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在南城機場坐了和顏淺上次的同一班機,由嚴爸爸媽媽沒有過多的反對,說我們長大了,是該好好的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然後臨走前一晚由媽媽還有塞給我一些錢,我說清姨每次給我的錢夠我花了,並且我還有存下來零用錢,所以我自己這邊有錢。
由媽媽硬是塞給我說是她的一點心意,到時候過去了好好玩玩,由嚴倔強,不會為了這個事情向他們開口,所以,一定要好收下,我沒有了拒絕的理由,於是很不情願的收下。由媽媽看我的表情笑笑說:“怎麼,難道想反悔不想做我媳婦了嗎?”
一聽這話,我趕緊搖頭,然後由嚴那時候正在房間裏收拾東西,聽見由媽媽這句刻意提高聲調的話走了過來,問怎麼了。由媽媽順勢把我拿錢的右手一推,示意我別讓由嚴看見,我無奈,隻好收下。然後由媽媽笑了笑說,沒有什麼,我和安然在說笑呢,看你緊張得,沒事沒事,你去收拾東西吧。
由嚴很無趣的重新回去房間,然後由媽媽朝我笑笑也進去幫著收拾,在她眼裏我和由嚴就永遠都像是小孩一樣的需要他們時時的照顧。
在機場送我們的時候也是,一個勁的要我們注意,讓由嚴好好的照顧我。我們就一點點頭點頭,然後廣播一響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在飛機上我很期待和顏淺見麵的模樣,應該是很好的一種景象吧,我想此時此刻的顏淺應該正在準備迎接我和由嚴的到來。
澳大利亞,曾經在世界地圖上看過它的樣子,很喜歡那個島國,我最向往的應該就是他世界著名的悉尼歌劇院吧,通身白色,莊嚴肅穆。終於,在不久後我將踏上這塊土地,心裏充滿了各式各樣的歡欣。
在飛機上,我們兩個一直聊一直聊,然後有時候我會偶然的發覺是不是我離開得太久了,導致我們之間很多的共同言語都沒有了,我很害怕,所以我不停的和他說話,說那些以前說過的沒有說過的,並且告訴他由媽媽有給我一筆錢,他笑笑問我給了多少,然後我舉起了兩根手指頭,他說兩千我搖搖頭,然後他說兩萬?我媽這麼大方了,看來她是認定你這個兒媳婦了,然後我開始嘿嘿的笑,說終究還是我比較得寵,然後他也笑了起來。
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突然出現尷尬的場麵,那樣的話會多麼的不愉快呢。
終於,我們聊天都聊到累了,我開始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這種感覺沒有變,還是這麼的溫暖安全,讓我完全信任。
當由嚴輕輕推醒我的時候飛機正在下降,越飛越低,所有窗外的景色越來越放大。我知道,我終於快要踏上這一方土地,也終於可以見到我相見的顏淺了。
在機場的候車大廳,我見到了顏淺和她的約翰,他們看上去很般配,我跑過去抱了抱顏淺,然後我們開始微笑。
陽光從玻璃窗外照射進來,然後渡在我們所有人的身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與美好,假如一切都是這麼的美麗,那麼該有多好呢。
之後顏淺帶著我們去了我一直向往的悉尼歌劇院,那裏真的很漂亮,很好,整個建築的白色我很喜歡很喜歡。
然後我們去了澳大利亞的鄉村,原野,還有去野生動物園看特有的動物,感覺很好,隻是有時候見過很多很多自己更加期待的東西,所以就算這些算是驚喜也帶不來震撼。
約翰很好,表現得很紳士,我想顏淺和他在一起他應該會很寵愛他,有一次我開玩笑說,約翰你是怎麼認識顏淺的,他說在學校的時候遇見的第一眼,她帶給我驚豔。我說,我也是一樣的,隻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待他,要讓他幸福。我想他一定不知道我們這麼多年來的事情,他一定不知道,就算知道那麼這也隻會讓他更加的喜歡這個女子的倔強和隱忍。
不管怎麼樣,我很希望很希望,顏淺可以很幸福很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她可以比我更加的幸福,然後由嚴在一邊看著我們微笑,我知道,都是在這時候,我們才真正的放下心中的大石,那塊壓得我們很沉重的石頭,終於被約翰的到來劃散。
我們開始露出由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