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我這才覺得,方圓幾十米內的岩漿冰原我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了。
隻不過,我身上的這些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啊。
而且我發現,我的臉上也全是傷口,就連作個表情說個話都會撕裂到皮肉。
頭發都變得稀稀疏疏的,掉落了不少。
我歎了口氣說道:“身上這些傷口,雖說有自愈能力,但至少也得好幾天才能恢複吧。”
靖說道:“這次你恐怕得多休息會兒了,你的內髒也嚴重受損了。”
我的內髒?我感覺還好啊。
想著,我便準備坐起來。
結果,剛一有動作,肚子裏麵就傳來了劇烈的絞痛,竟是直接從嘴裏噴了一口血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肚子裏的痛感才慢慢減弱。
“媽的,那我豈不是得死這兒了。”我虛弱的說道。
霖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這個也算生命危險,我們會幫你的。”
說著,霖伸出了右手,將掌心對著我,然後往上一揮,我竟是直接漂浮了起來。
臥槽,原來身為天人的他們,這麼厲害的嗎?
就這樣,霖帶著我,很快就回到了暮雪和黃舒舒的旁邊。
當然,她們是看不到霖的。
所以她們看到我漂浮著的時候,完全是一臉懵逼。
我有些無奈的對她們說了兩個字,天人,她們一下子就明白了。
不過她們看到我這一身密密麻麻的傷的時候,都十分著急。
我說道:“先上去再說吧。”
霖也算是好心,直接把我送到了地麵之上。
還好,周圍沒什麼遊客,也沒發現我這奇怪的舉動。
霖和靖見我安穩的躺在了地麵之上,便道了個別,然後又消失了。
吃了淨魂花之後的我,已經是能感覺到,他們人雖然消失了,但是留了一絲氣息在我身上,能感受到我的氣息。
他們是去哪兒了呢?
我有些好奇這個問題。
不過也沒多想,這時暮雪她們也已經上來了。
外麵已經是太陽落山了。
再三確認我身上的傷不是很嚴重後,暮雪才放心的去把這個深坑填好。
然後,她背上了我。
當然,背起我的時候,不免又是崩開了一些傷口,痛的我一陣陣呻吟。
下山的路依舊漫長,我們又是在半路上的一個中轉站住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們才終於坐上了回D城的列車。
這個時候我身上的這些傷口,算是結疤了吧,隻要不是太大的動作,都還行。
隻是內髒卻是時不時的抽痛,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在這一路上也很尷尬,從下山開始,就不斷的有人看到,我這一身的傷口,有好奇的就過來詢問,還以為我是摔到了。
在列車上,乘務員也相當關心,可能是怕我死在這列車上了吧。
到了D城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是她們還是帶我去了醫院,用她們的話說,就是從來沒見到過我傷的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