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文已經趕上來了,她看著三人的模樣,走上前對祝青山道:“青山哥哥,我看你吃的不多,是不是不舒服阿。”
宋詩意不滿道:“青山哥哥是大夫,舒服不舒服自己清楚。”
“詩意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大夫也不能治自個兒的身子阿。”宋詩文一副溫柔賢良的模樣。
宋詩意不高興了,宋詩文這個丫頭也太不知好歹了,都說了不讓她喜歡祝青山,竟然還敢……她把氣撒到祝青山身上:“祝青山,你說說看,哪裏不舒服嗎?”
祝青山不明白二人之間為什麼突然又有了火yao味,但是他的確沒有不舒服,他再正常不過了,吃得少是不想聽自己的娘在飯桌上和宋詩意一夥鬥嘴。
他看了眼宋詩文:“我沒有不舒服,勞煩你擔心了。”
這話說得客氣,宋詩意滿意了,你宋詩文喜歡祝青山又如何,人家男方可沒那個意思。
“既然如此就快回房間吧,打了熱水早些休息,明兒還要起早呢。”放在平時宋詩意是不會說出這麼親熱的關心祝青山的話的,但是現在,她有心要在宋詩文麵前顯擺自己和祝青山的親密關係。
沐澤開始氣悶了,但是也插不上嘴,隻能在一旁不說話。
祝青山有些納悶,怎麼宋詩意突然改性了。
等看著祝青山和宋詩意走到各自的房間門口,沐澤更加氣悶了。
“詩意,你怎麼可以和祝青山住得這麼近呢。”他望著宋詩意,滿眼的指控。本來想裝乖讓宋詩意原諒自己的,但是現在,實在做不到了。
宋詩意不以為然:“祝家隻有這麼大,不住這住哪,難不成去和我娘擠房間麼。”
沐澤更加悲憤了:“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和一個男子住這麼近。詩意,祝家沒房間,就去王府吧,我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樓閣。”
“行了,自己都被趕出來了,還安排我。”宋詩意撇了撇嘴,“你還是先想想自己今天睡哪吧。”
沐澤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雖然他不是真被趕了,可是他是這麼對宋詩意說的啊。少不得閉了嘴。他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幹笑兩聲:“我當然住青山哥的房間啊。”
祝青山已經開了門,聽沐澤這麼說便回了身:“我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沐澤笑嘻嘻地湊上去,“青山哥,不然你讓我睡哪呢。”
祝青山一想也是,便答應了。
沐澤也就不再鬱悶宋詩意和祝青山住得太近這一問題了,反正他來了,一定可以防止二人有進一步的發展。而且有了和宋詩意住得近的機會,一定可以讓詩意重新愛上自己。
沐澤進了房,便懶怠地躺床上,嚷嚷著累死了,怎麼也不起身。
祝青山瞧著他的樣子是不會陪自己去打水了,便拿著木桶一個人去了。
沐澤見他走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在房間裏四處搜尋。沐澤始終擔心宋詩意和祝青山有點什麼,所以想看看祝青山的房間有沒有一些可能是宋詩意贈送的小玩意。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什麼,沐澤得意起來,果然,詩意是有眼光的,怎麼會看上祝青山呢?正想著,眼神一瞟,觸及到了掛在牆上的畫軸,沐澤心裏莫名一緊,忙上前取下畫軸。打開來看時,畫上竟然是一個穿著古怪的年輕女子,落款是祝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