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澤立刻得了神,拿起畫軸就往宋詩意房間跑。
“詩意,開門,開門。”沐澤使勁地敲著門,哈哈,把這幅畫給宋詩意看了,祝青山就別想和宋詩意有什麼了。
宋詩意聽見是沐澤的聲音,極其不耐煩:“什麼事明天再說。”
沐澤急了,明天說,明天怎麼說,祝青山馬上那個就回來了,可不能讓他銷毀罪證:“詩意,是有關祝青山的,你快出來呀,不然有得你後悔的。”
宋詩意皺了皺眉,祝青山?她半信半疑地去開了門,差點沒被急衝衝地沐澤撞到在地。
“哎呀,冒冒失失的,什麼事情阿。”宋詩意嫌惡地彈了彈衣服,沐澤碰一下她都覺得不舒服。
若是平日,多愁善感的沐澤必然要身上一會,可是現在,他腦海裏就隻有要揭穿祝青山的正麵目。他從背後拿出畫,展開來給宋詩意看。
“幹嘛?”宋詩意有一些莫名其妙。
沐澤指了指畫上的女子:“你可知她是誰?”
宋詩意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莫不是你的紅顏知己。
“錯。”沐澤失望道,“詩意,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懂麼,除了你,我可不會勾搭任何女孩子。”
宋詩意沒心情聽他扯這些有的沒的,她推了推沐澤:“你說什麼有關青山哥哥的事情,快說,不然就出去。”
沐澤聞言,吸了口氣,神秘莫測道:“這畫上的女子,八九不離十,是祝青山的小情人。”
“什麼?”宋詩意隻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沐澤又在亂說什麼。
沐澤故作了然地笑了笑c,指著畫卷右下角的落款道:“你看好了,這幅畫可是祝青山畫的,能讓一個男人親自描畫,有裝裱好掛在槍上的女人,除了情人還能是什麼。”
“胡說八道。”宋詩意又氣又惱,祝青山平日就沒接觸過誰,他能有什麼情人,定是沐澤不知從何處弄來一幅畫,硬塞到祝青山身上。
沐澤爭辯道:“才不是胡說,不然你自己問祝青山,詩意,你不能老這麼對我阿,我可是為了你好。”
“問我什麼?”提著一桶熱水的祝青山打巧經過,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便對著開著的房門問道。
沐澤那好畫卷,對宋詩意道:“看,說曹操曹操就到,走,咱們去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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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天氣,昨天還穿短褲,今天就穿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