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把我帶這兒來幹什麼?”我看著富麗堂皇的大酒店問道,心想難不成這老小子邀請我吃飯?可是張天啟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四年前問他借十塊錢都不借,今天竟然帶我來這地方,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呐。
張天啟白了我一眼,顯然看出來我在想什麼:“想多了你,就是帶你來看看,又沒說要進去,就在這兒聊吧!”
臥槽,我他媽就知道這貨會這麼玩!
“要說什麼?”
“我兒子的事。”
“啥事你說唄!”
“趙雪靈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吧。”張天啟一臉笑盈盈的望著我,看得我菊花一緊,這老變態不會搞基吧。
我聳了聳肩:“小爺四年前就退出獅心會了,你們的消息我怎麼會知道。趙雪靈又怎麼了?”
“話說你當初為啥就退出了獅心會啊?”
“老子不退出,現在輪得到你做會長?”我白了他一眼,四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同樣的情景。
張天啟苦笑了幾聲:“老實告訴你吧,我收到消息,她應該是京都四家趙家的人。”
我聞言略微有點詫異,京都四家可是在道上響當當的四個家族啊,白道黑道都是他們做主,基本上是壟斷了整個大中國地下黑道和明麵上的生意。
“確定?”
張天啟搖了搖頭:“不確定,所以我才讓兒子去泡她,調查她底細啊。”
我聽到這兒,他媽的終於明白這老鱉為什麼要來找我了:“臥槽,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我攔著你兒子了?要不要讓我讓給他?”我這暴脾氣也上來了,奶奶的熊啊,給小爺搶妞,你兒子毛都還沒長齊呢。
“唉,唉別生氣嘛,我也沒說讓你讓給他嘛,公平競爭,公平競爭!”張天啟賠笑了兩聲。
我看著張天啟這嬉皮笑臉的老臉也知道了一個大概,也隻有這件事能夠讓這老鱉親自來求我,同時也是告訴我千萬別動武力,把他兒子打廢了的話他可能會翻臉。
“你知道的,我已經發誓不再用那套武功的。你兒子我估計現在也不是對手。”我回答道,忽然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張天啟再看了看手機,竟然是柳靜打來的。
“喂,柳靜有事?”我接通了電話。
可是,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說話之人不是柳靜:“喂,飛哥。我是小狼啊!”
“瘦狼你竟然敢綁架我學生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我聽到瘦狼的聲音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卻沒想起這是在車內,砰的一聲,車蓋凸出去一部分。
張天啟看見這一幕暗自慶幸今天幸好不是開自己的賓利來的,不然這一下子不得撞哭啊。
電話另一頭瘦狼弱弱的聲音傳來:“飛哥,不能啊。其實是徐青這小子找到我的,我也沒想到飛哥你就是三年二班的班主任。”
我老臉一紅:“沒什麼,有屁就放。”
“飛哥你知道紅毛黨吧?”
“那群開摩托的小混混?”我腦海中閃過那十幾個開著改裝摩托,頭發染成紅色,標準的城市殺馬特發型在大街上狂飆的小混混。
瘦狼恩了幾聲:“飛哥,你這個學生的老爸就是一蠢貨啊,跑去借高利貸,剛好就是借紅毛黨的高利貸,現在到了還債日期,飛哥你也知道高利貸這東西,利滾利哪能還得清啊。”
高利貸就跟毒品一個性質,你隻要碰了它會一輩子纏著你。
“把電話給柳靜。”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一個女孩接起來電話:“張…張…老師……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吧!”電話另一頭傳來柳靜抽泣的聲音。
“唉,柳靜你先別哭,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馬上來。”
柳靜還是一邊抽泣一邊告訴她家的地址,掛斷了電話:“老鱉,呸,老貨,呸。老啟這輛麵包車借我開幾天。”
張天啟表示一陣無語,可是卻又偏偏發不起火來,如果這要是換成別人,估計已經沉在碧波湖裏了。
我很成功的打劫到了一輛麵包車朝柳靜家趕去,我可沒有駕照這種高等貨,可是開玩笑呢不是,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車,幾個交警看見了還為我開道,速度飆的飛起,駕駛技術完全就是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