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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得到總統消息。”
“What?他當時在哪兒？”
“舊金山。房子塌得片甲不留。”
“震中是哪兒？”
“洛杉磯。”
……
整個北美洲都感受到了撼動。很快，“總統生死未卜”的字句就和地震消息成群結隊地傳染開來。新聞！新聞！……人們總是這樣。他們總是認識不到，新聞永遠是發生過的事，而對於未發生的事，有時我們並不是無能為力。
……
接連發生的這一切災難裏，地震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存在。它不是氣候災難。如果硬要給它們找找聯係，說起來也隻是海平麵上升影響板塊運動等等雲雲，聯係得比較萎靡。地質活動這一客串角色的忽然出現，就好像上帝篤信罪惡的天平還不平衡，心思縝密地又放了枚砝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