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需要經營,友情需要維護。張穀神不懂什麼浪漫,慈善晚會那一晚,張穀神背著馬彥秋穿越幾條街後說過的話,依然記在心裏,兩人關係各自邁出一步後,似乎顯的更為陌生,馬彥秋沒有了當初高高在上的冷淡態度,張穀神也沒有了刁民無賴的本性,有時候兩人單獨在一起穿行長街時,都會沉默不語保持安靜,雖然張穀神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慫恿張穀神,牽手,接吻,滾大床,但張穀神依然不敢對馬彥秋肆意妄為。
東郊水生茶館,馬彥秋和張穀神相對而坐,兩人沉默不語,眼睛彼此凝視著對方,張穀神不害臊的打量著眼前眉宇間有英氣,臉蛋絕美的馬彥秋,心中嘀咕該怎樣說他與康采薇之間的微妙關係,張穀神與康采薇之間的情愫,已經是公開的事實,相比張穀神和青梅竹馬陳惜嬌之間感情糾葛,前者眾所周知,後者要相對隱晦很多,但依然逃不過大智若妖的馬彥秋法眼。
包間中隻有馬彥秋和張穀神兩個人,熏香爐香煙嫋嫋,馬彥秋上身一件酒紅色毛衣,下身一件淺色緊身牛仔褲,加上馬彥秋特地化了個小濃妝,烈焰紅唇透著一股暗流湧動的誘惑,讓張穀神感到一股心曠神怡的迷醉感。
蕩漾,迷醉,暗香浮動。
“撲了這個勾引你的瘋婆娘!”張穀神心中的黑暗天使說道。
“你就不怕被瘋婆娘吊打?她姐夫是陳閻王,她父親是成東青,你硬來不但被吊打,還有可能被拖進刑場槍斃五分鍾,放長線釣大魚才是第一選擇。”張穀神心中的光明天使說道。
“馬彥秋不是母老虎,是隻溫馴的小貓,上次跳江後在酒店的房間就充分說明,馬彥秋有受虐傾向,隻要用硬手段征服,她會順從把你當成大爺。”黑暗天使說道,張穀神手指掰著手指。
“馬彥秋就是入魔的狐狸精,需要感化而不是強行調教。”光明天使反對道。
張穀神麵帶微笑,看著馬彥秋那張讓人如癡如醉的丹鳳眸子道:“小馬同誌,你今天很漂亮!”
“就隻有今天漂亮?”馬彥秋單手托著精致溫潤的腮幫,丹鳳眸子包含春意的凝視著張穀神微微道。
“每天都很美,隻是今天比較特別,小馬同誌,此時此刻,此景此地,我們是不是該把革命友誼升華一下啊?”張穀神伸手握住馬彥秋柔弱無骨的纖美手掌,一邊撫摸一邊一本正經的微笑道:“師爺吳百裏說相術不能絕,他觀我根骨清奇百年難得一遇,所以非要收我做關門弟子,在他跪地相求以死相逼的情況下,我勉強答應了了下來,你這手相不錯,有福氣也旺夫。”張穀神厚顏無恥的把玩著馬彥秋如羊脂白玉雕刻的手,一本正經的不像占便宜。
“我是有福氣也可能旺夫,但你有沒有給自己看過相?你能活到什麼時候你知道嗎?”馬彥秋紅唇輕啟,語氣中透著柔媚,但不怒自威的丹鳳眸子滿含春意外也藏著流轉千裏的殺氣。
張穀神手微微一抖,心中衡量占馬彥秋便宜的後果,但有便宜不沾天理難容,所以張穀神幹脆一錯到底,對馬彥秋的話置若罔聞,繼續給馬彥秋看手相,眼睛幾乎貼在了馬彥秋的柔軟手掌上,張穀神那一臉嘖嘖稱讚的表情,讓馬彥秋差點生出一腳把這個刁民踹出茶館的衝動。
馬彥秋手腕一轉握住張穀神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扯,張穀神身體便前傾,馬彥秋另一隻手順勢勾住張穀神的脖子道:“你敢嗎?”
送到嘴邊的肉不吃,那不是刁民張穀神的行事作風,所以在馬彥秋輕啟朱唇,眼含媚色的對張穀神發出信號時,張穀神毫不猶豫的站起身,繞過茶桌一把把馬彥秋拉入懷中,張嘴便含住了馬彥秋的朱唇,馬彥秋雙臂放在張穀神胸前緊握雙拳閉著眼睛,喘息微微緊促,一朝得手的張穀神左手攬住馬彥秋的小蠻腰,右手伸進馬彥秋的毛衣向上攀附。
“去榻榻米!”馬彥秋雙拳微微用力道。
張穀神看著馬彥秋汪著秋水含春意的眸子,嘴角翹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心中大喜,看來還是實幹出成績,張穀神在男女之事上雖然是個新手,但在閑暇之餘師爺吳百裏總是傳授張穀神寶貴經驗,為什麼要循環漸進,怎樣掌握火候,張穀神都一一記在心裏,張穀神一把橫抱起馬彥秋,大步走向包間的榻榻米。
“我美嗎?”馬彥秋躺在榻榻米上,雙臂抱著張穀神的脖子微微道。
在馬彥秋耳垂脖間勞作的張穀神上下其手,匆匆忙忙的回答出一個美字後,便跪在床上脫外套扯襯衣,馬彥秋也沒有閑著,臉蛋羞紅的幫張穀神解腰帶,張穀神很快的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張穀神趴在馬彥秋身上如一頭充滿獸性的野獸,張穀神一手按在馬彥秋的胸部,一手去解馬彥秋牛仔褲的扣子,就在張穀神火急火燎的要對馬彥秋進行慘無人道的摧殘時,馬彥秋嘴角突然扯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然後張穀神整個人被馬彥秋一腳踹飛,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隻穿一條內褲的張穀神,五肢大開,形成一個太字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馬彥秋整理衣服大笑道:“張穀神,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