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穀神依然不動。
馬彥秋狐疑的看著躺在地板上的張穀神,心想莫不是剛才自己一腳太猛烈,把欲.火焚身的張穀神摔壞了?馬彥秋小心翼翼的走到張穀神身前,用手指戳戳張穀神的額頭,一臉疑惑的說:“別裝死,裝死我也不會心疼你的。”
張穀神依舊紋絲不動。
馬彥秋有些著急道:“張穀神你不要嚇我啊,老娘可不想上雲岡市晨報的頭條,東郊水生茶館老板娘馬彥秋包間發現裸男死屍,經確認裸男叫張穀神。”馬彥秋手掌拍打著張穀神的臉笑罵,看到張穀神內褲撐起的帳篷,居然感到臉紅耳赤。
就在馬彥秋考慮要不要打電話叫急救車時,張穀神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馬彥秋的手,順勢一拉把馬彥秋拉進懷裏,然後就勢來個鹹魚翻身,把馬彥秋壓在身下,一臉壞笑道:“瘋婆娘,老子今天就要征服你!”
知道中了張穀神苦肉計的馬彥秋一陣毫無作用的反抗後,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道:“你真的很想要?”
“嗯。”張穀神道,美人在身下,該出手時就出手。
馬彥秋閉著眼睛側過臉,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羞恥,明知道張穀神野獸般的行徑,還要多此一舉的問,簡直羞死人。雖然馬彥秋交過女朋友,但也僅限於抱在一起睡覺,並沒有發生過實質性關係,她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更不是性冷淡,但突然要麵對張穀神時,心中又特別害怕,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做男女之事。
“我第一次,你溫柔些!”馬彥秋說道。
張穀神如獲大赦,把馬彥秋再次放在榻榻米上後,就脫馬彥秋的毛衣。
“張穀神,你要一輩子對我好。”馬彥秋雙手托著張穀神的下巴道,眼神溫柔。
張穀神翻身躺在馬彥秋的身邊,重重呼出一口氣,把馬彥秋攬在懷裏道:“你身前的陰影,你背後的陽光,我都接受。”
馬彥秋絕美的臉蛋貼在張穀神的胸口沒有說話,這也許是她聽過最動聽的情話。
最終張穀神還是沒有把馬彥秋拿下,一是張穀神感覺不尊重馬彥秋,二是他要處理好與康采薇之間的關係,馬彥秋不說,不代表心裏不介意。所以在張穀神與馬彥秋結婚前,張穀神要和康采薇坦白事實,這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在張穀神走出水生茶館後,張穀神得到吳百裏的電話,魏心如的死果然如張穀神猜測和魏延有關係,魏心如自殺前和魏延有過激烈爭吵,當張穀神趕到康家時,吳百裏和李元芳已經等待張穀神多時,入了悲魔的林懷野依然對張穀神心存敵意,這讓張穀神心中很擔憂,生怕有天歐陽藏鋒控製不住林懷野,讓本就對他有敵意的林懷野再次對他下狠手。所以張穀神得趕緊把魏心如的死因搞清楚,以解開與林懷野之間的誤會和心結。
在張穀神剛進入康家客廳時,康家兩個保姆中的一個保姆已經坐在沙發生等待張穀神多時,等保姆講了事情的經過後,張穀神和吳百裏都露出駭人的表情,因為兩人猜測魏心如不是死於自殺,而是死於他殺,而這個凶手極有可能是魏心如的愛子魏延。
張穀神從保姆的口中得知,張穀神從康家走後,魏延便大怒的摔杯子砸碗,晚飯間魏延和魏心如有過幾句爭吵,爭吵中提到了洪養佛父子,兩人爭吵幾句便各自回房間休息,淩晨兩點鍾的時候,魏延和魏心如的爭吵聲驚醒了保姆,保姆在去勸導兩人時卻發現魏心如的房間門反鎖著,隔著門保姆聽到了兩人吵架的原因,原來魏延懷疑魏心如和洪養佛有染,在質疑中魏心如甩了魏延一個耳光,然後兩人大吵起來,魏心如讓魏延滾出自己的房間,保姆聽到魏延要出魏心如的房間,怕被發現偷聽兩人說話受到怪罪,便馬上小心翼翼的走回自己的房間,第二天醒來另一個保姆便發現魏心如割腕自殺,當兩個保姆用魏心如房間的電話報警時,偷聽魏家母子說話的保姆發現,魏心如割腕的水果刀,是魏延房間中的水果刀。
“如果真是這樣,魏延簡直是大逆不道!”張穀神厲聲說道。
“老板,俺們家有兩個弟弟要上大學,全家都指望俺掙錢給兩個弟弟交學費,可不能把俺送到派出所啊。”保姆突然跪在張穀神身前哭哭啼啼道。
“你說出了真相,我們不會怪罪你的。”張穀神扶起保姆說道,然後和吳百裏李元芳匆匆走出康家大門。
張穀神皺著眉道:“怎麼發現這個保姆存在問題?”
“我和元芳溜進康家時,歐陽老爺子正在教訓林懷野,所以我們幹脆就偷偷進入了魏心如的房間,把我們之前的竊聽器給撤了,以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就在我們撤掉竊聽器準備開溜時,這個保姆突然走了進來,剛好和我們走了個麵對麵,元芳二話沒說,就把保姆拖進了衛生間,沒有想到這保姆在驚嚇之下說出了魏延和魏心如爭吵的消息。”吳百裏道。
張穀神點燃一根煙陷入思考,他怕就怕這個看似忠厚的保姆被人收買,然後引導張穀神走上錯路,“如果真是魏延,魏延大逆不道的行為一定要被處罰,但魏心如一死,魏延鋃鐺入獄或者被軟禁,對誰最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