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呀!王光想,小公主那樣的“奇女子”,整個一個虐待狂,老三這煞筆是不是有這方麵的傾向呀?沒有看出來呀,在他眼鏡裝飾的文明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麼顆異動的心。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
王光揶揄道:“對,咱就找個那樣的,沒事就對練一下,最好象你一樣也學過散打的,那樣才不回出現一邊倒的局麵,我說的是吧,老三?”
老三渾然不覺,並且很認真地說著:“還是六哥了解我呀,我對平庸的粗胭爛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王光差點沒從床上掉下了,他可不敢和他討論了,連忙說:“我累了,先睡會。”他躺那半天也沒有睡著,一看那老三還在那陶醉的想著什麼呢,也沒有敢打擾他。
第二天早早的王光就醒了,就出去鍛煉身體,這倆月他迷上了散打,他真後悔當年沒好好和強子的鄰居“變態”好好學習,第一次的時候讓警體老師把他打慘了,他發誓要報此仇。最近他正和老師練習了,基本每周能保持和他在體育館訓練兩到三次。當然不會是免費的,不過也不好意思收王光的費用,就勒了王光兩條煙。
王光跑完步在操場上打了一會拳,就回來叫老三去食堂吃早餐,那犢子說什麼都不起來,非讓王光給他打回來,王光隻好一個人去了,吃了四個大饅頭,喝了兩份粥。吃完又給老三弄一份粥倆饅頭,和自己吃剩下的半塊腐乳一起帶了回來。那山炮連床都不起,就在被窩裏吃,吃完了就眼巴巴的看著王光。王光是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到洗手間把他的飯盒也刷了,回來的時候一看那家夥哈拉子都出來了,又睡著了。
王光隻好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最近正研究哲學呢,是一本哲學入門,一個台灣人寫的,象拆解周易的感覺。關於定義的解釋完全倆概念,正常的解釋是關於世界觀的方法論。他們的解釋是哲學字義是“愛智”(Philo-sophia),實質定義是“定位宇宙”,並在宇宙中“安排人生”。我也不管那些了,就當是看小說了。不過王光還是能看懂一點,至少知道哲學有三史六論,三史包括:中國哲學史,印度哲學史,西方哲學史;六論包括:邏輯,知識論,形上學,倫理學,價值哲學,哲學概論。不過越看那家夥寫的越象在說玄學。都把王光看樂,這那是哲學入門,整個一個玄學講座,完全的唯心的哲學。
不知不覺的到下午一點,王光都忘了吃中午飯了。寢室那幫家夥都還沒有回來,老三還在那睡呢,真能睡呀,一直就沒有要醒的跡象。正在這時候有人敲門。王光喊了一嗓子:“誰呀?進來,門沒有鎖。”他一喊,老三一下子就喊醒了,睜著睡眼疑惑的看著王光。王光還納悶呢,誰呀?這麼文明。
外邊傳來的是白骨精的聲音:“有人衣冠不整嗎?沒有我就進來了。”
王光看了看老三,惡作劇的說:“沒有,快請進!”老三一聽連忙把頭縮進被裏了,繼續睡覺,不過這次肯定是裝的,因為外邊要進來的肯定是個女生,以老按的個性是不可能不看一眼的。
門開了,白骨精神經質一樣的進來了,站在老三的床前正對著王光無所顧忌說:“我是來傳達我們寢室共同的決定的,就是我們答應了你的請求,請你現在下床,馬上兌現你的請求,也就是請我們吃飯。”
王光連忙從鋪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穿上了鞋,小心的問她:“杜鵑回來了?”
“你不應該問這樣愚蠢的問題,沒回來我來做什麼。”這丫頭還真是個八婆,這八婆忽然發現老三正把頭微微的露出來頭看她,利馬不高興了,“這是誰呀?都下午一點了,還睡,豬呀!”不過說你就說吧,還要去掀被。老三連忙把頭縮了回去,用手在被裏抓住了被,她第一下沒有掀動。
“唉呦,你還羞於見人了?我就不相信了。”她還不放棄猛一使勁,老三沒拽住,一下子把整個被都掀開了。老三當時春光大泄,因為他隻穿了一個三角。
老三沒帶眼鏡還看不清人是誰,驚愕地愣了一會兒,然後氣急敗壞的問王光:“這誰呀?六哥,那來的神經病呀?”
“說誰神經病呢,你才是呢!大白天的穿個三角褲,你也不知道羞。”白骨精說完還不解氣,照著老三那光板胸膛咣就是一拳。
王光都看傻了,這還是女人嗎?整個一母夜叉,從她渾身上下,用放大鏡找也找不到一絲溫柔來。老三終於把眼鏡找到了帶上了,就想看清楚她是誰。白骨精還振振有辭的對老三說“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呀!再說了,有你這麼看美女嗎,先把衣服穿起來再看。”
老三隻好無奈的把衣服穿起來,王光在旁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太他媽有意思了,簡直是百年難遇的場麵。你想呀,一母夜叉,穿戴整齊的站在那,對一個全身上下隻有一個三角褲頭的近視男指手劃腳,而那男的根本不知道這女的是誰。王光強忍著笑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們寢室老三陳梁,這是杜鵑寢室的秦豔麗。”
老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白骨精卻象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大名人,走吧,還等什麼,都在樓下等你了。”說完轉身就出了寢室,人就不見了。
王光繼續忍著笑對老三說:“老三,走,一起吃飯去。”老三別別扭扭的在那穿衣服,嘴裏還在不停的嘟囔神經病。不過對於白吃飯的這種事情,老三是絕對不會拒絕的,甚至是每“求”必應。
到樓下就看到她們寢室的其他人了,正唧唧喳喳在說什麼呢。杜鵑安靜的站在中間,一看到他們出來,她們就開始推杜鵑出來。王光走近杜鵑小聲的問:“你什麼時候我來的?”
杜鵑有點不好意思:“我九點多就到了,劉威給麗麗打電話了。”王光知道一定是劉威那煞筆向郭麗麗邀功了,郭麗麗更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主,所以也就和杜鵑說了,這樣杜鵑就早早的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