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還認識貧道麼”?為首那人看著我問;我搖搖頭,那人輕蔑地笑笑,“當然,大魔頭怎麼會認識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呢,貧道玄機子,為運城第一大派天機道掌教”。說道這裏,他手下都肅然起敬,還在吃東西的早就跑了。
“哦,原來還是大派,久仰,怎麼,今日就在這裏動手”?我問他,“哼,剿滅魔頭,天下匹夫人人有責,在哪裏都是一樣,魔頭,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玄機子說著拔出手中的劍,直接向我刺來。
金光劍飛起,僅一招,劍就穿過他胸膛,金光劍去勢不減,當即後麵幾人也被透穿。默念隱身咒,當即消失在原地,後麵聽見人喊,“殺人啦……殺人啦……”。
若不是他托大,說實話,這麼多人,我打下來,能不能贏還是一回事,能偷襲,我絕不會光明正大的打,那是傻子,傻缺。
帶著師妹與師姐一路狂奔,也不知是跑到哪裏,反正警笛聲遍布全城。“龍神,你還有法力能帶一人不”?龍神點點頭,“我帶一人你帶一人,往南飛,不管飛到哪裏,總之往南方就對了”。當即念起騰雲決,抱起師姐,我就飛上天空。
所修煉的法術,其實都是帶精不精的,我一人飛行的話,再遠我都能飛回去,帶一個人從來沒試過,現在不是逃命麼,能飛多久就飛多久。
事實證明,現實與理想總是背道而馳的,從運城往陝西的方向飛,到天黑,我們也才飛到渭南,大概是渭南的地界,離四川都很遠,隻看見山腰上的車路蜿蜒上山,而我再也飛不動了。落到很深的山穀中,下麵有一條溪水,水流不大,但是很急,連空氣也很稀薄。
找了一塊大石頭,我們坐下來休息。“到哪裏了”?師姐問我;我看看四周,“應該是渭南,離四川還很遠的地方,現在不是逃亡麼,逃亡就是這麼一回事了”。我搬開玩笑地說,“隻是連累了師姐跟師妹”。
“你說什麼呢,你是掌門,隻是我一直在想,那個幕後推手,是不是師伯,師伯又為什麼藥背叛門派,對他有什麼好處,就他的資質,連修成仙都很難,別說修成神了”。師姐說;師妹整理一下衣服,“就算不跟你逃亡,我們要是落單的話,估計也是死路一條,我倒是擔心師兄,會不會在廣東,也投靠了師伯”?“我對師兄的影響不深,也不了解他這個人,倘若在師伯的威逼利誘下,還加上白雲山的無真殿,這個可能是有的”。我說。
“你們了解無真殿嗎”?龍神突然問,她這一問,倒確實問到了,我們隻是聽說過,從未了解過無真殿,況且山門還在白雲山,白雲山是廣州的機場,山頂是旅遊區,我從來沒去過,隻是聽去過的人說,至於無真殿,肯定是不會暴露在平民視野中。
“無真殿是很早以前的一個教派,供奉無生老母的,信奉真空家鄉,他們所修行的法術也與整個中原不同,總之走的不是正路,曆朝曆代都被朝廷追剿,但他們的信徒遍布天下,天下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這個也是降龍教為什麼會在西林縣,而不是在廣西或者貴州的任何一個地方”。龍神似乎知道很多,我開始對龍神刮目相看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你到底知道多少”?我問她,龍神笑笑,“我雖然被剝了神職,但我好歹還是神,現在我的法力在恢複中,要不了多久,我的神力就恢複過來,屆時我一萬年的修為,再也不用擔心還有誰來追殺我們了”。
龍神的事暫且放在一邊,在這個穀底,冷倒是不冷,隻是呼吸不是很順暢,況且,這溪流有沒有魚還不知道,不可能要餓到明天,再出去找吃的,我可以肯定一點,就算回到雲南,都有人在追殺我們,得不到降龍秘法,梵天印,還有渡神訣,這些人是不會罷休的。隻要凡人修成了神,要什麼有什麼,以前的名利地位,美女那些算什麼。
一陣陰風順穀底刮過來,龍神轉身,我也起身。陰風盤旋一陣,在我們麵前落下,出現三個人影,看他們的裝束,倘若不是遊戲粉絲的裝束,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當地的山神了。我用天眼一看,原來是一隻穿山甲,還有一條大蛇,另外一個是隻老鷹。原來妖已經修成形了。
“三位到來有何見教”?我稽首問,三人當即還禮,“你們闖到我們地盤上,也不來拜拜,不當我們存在麼”?穿山甲說,我微微一笑,“金甲大王,我落下不過幾分鍾,你山頭在哪裏我都沒弄清楚,怎麼拜”?穿山甲大驚,“你,你怎麼知道我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