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洛遠的估計過於樂觀了,事實是那一整天都沒看到可言。
第二天可言就牛B哄哄的掛著繃帶來上課了,秦洛遠問她:“你平常沒事就逃課,這回傷勢這麼嚴重怎麼不逃了?”
可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一句話都沒說。
然後當天就聽到老婦女教導主任的頭銜被褫,尼瑪全校同學都歡欣雀躍,就差沒彈冠相慶了。老婦女被扔到家裏反省,角色完全倒過來了啊!
秦洛遠終於明白,可言之所以拚著受傷的身體也要來上課,是來驗收戰鬥成果的!
可言一邊冷笑一邊看著校長為了表明了立場貼出的公告,語氣淡定至極:“疼死我了,沒想到脫臼是這麼疼的,我也算下大本錢了。”
“我擦你居然真的把自己弄脫臼!”秦洛遠驚悚——這妮子連自己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要是生在古代去宮鬥,絕對是當皇後的料子啊!
可言白她一眼:“沒見識的東西,我這是在造福你們。你以為不把自己弄慘點,我爸會給教育局打這個電話?教育局長會給校長一頓劈頭蓋臉的上綱上線?”
秦洛遠滿含敬畏的看著她:“可言,你就是真小人的最佳詮釋。”
可言:“滾蛋。”
秦洛遠一溜小跑,逃之夭夭。
不管怎麼說,從此有了前車之鑒,後來人就都吸取教訓。不管可言這個小兔崽子再怎麼明目張膽的逃課,所有的老師都對那個空了的位置自動屏蔽,反複自我催眠:那裏是有人的,那裏是有人的。
這丫頭還有個性格讓人非常頭疼,就是有著無畏且沒有盡頭的反抗精神。具體外在表現於她總是拚了命的跟一切違背她本身意願或試圖壓製她人或物做樂此不疲的對立和鬥爭。
在家裏——
可言爸:死丫頭你怎麼不打掃房間,亂成這樣你還有臉住麼?
可言翻了個白眼。
可言爸:死丫頭你是要死啊,敢對我翻白眼。
可言:爸,你來背個三個代表我聽聽。
可言爸:……
可言:三個代表你都背不住,你還有臉當領導麼。
可言爸完敗。
在學校——
老師:坐那邊玩手機的那個,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可言抬個眼,看了一下黑板上的題目,低下頭繼續戳戳戳。
老師:給我站起來!
可言慢悠悠站起來。
老師:這節課你站著聽!
可言打個哈欠。
老師爆發,拿個粉筆頭丟過來。
可言伸手接住,反手又扔回去,粉筆擦著老師的太陽穴飛過,在黑板上留下一個白點。
老師:你你你你……
可言拎上書包就走,老師就眼睜睜的看她走。她走了一半想起來,又退了回來,拿著粉筆“唰唰唰唰”解題目,解完了在旁邊寫——切!一個觸目驚心的感歎號,然後拔腿就走。
老師:……
和楚淩在一起——
楚淩:可言你把XX拿給我。
可言眼都不抬:自己拿。
楚淩:你離得近你幫我拿一下又不會死。
可言:會死。
楚淩:……
可言:自己拿。
楚淩站起來,繞個大圈自己拿,然後自言自語:我就是個白癡,我為什麼要浪費口舌跟她攪和這麼半天,我就是個白癡。
和鄉諾在一起——
鄉諾:“可言可言,你果然是個運動白癡啊,乒乓球打得球拍都能飛出去,哈哈哈哈……”
可言:(殺人眼神)
鄉諾笑聲戛然而止,聳著個肩默默跑去撿球去了。
但是就像所有的生物都是會有克星的,可言當然也不例外。在她幾乎毫無敵手的世界中秦洛遠是唯一一個特別的存在。
秦洛遠:可言,學聲狗叫給我聽唄。
蘇可言:滾蛋!
秦洛遠:你學個唄,讓我看看你人性化的一麵。
蘇可言:學狗叫為什麼會有人性化的一麵?你覺得狗有人性化的一麵?
秦洛遠:狗多人性化啊,要不我學個給你聽?
蘇可言:滾蛋!
秦洛遠:汪!
可言正色看她:洛遠,我服了你了,你真是人間的一朵奇葩。
秦洛遠喜上眉梢:汪汪~~~
可言大怒: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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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