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拉出來基本上屬於一個食物鏈——可言站在最高層完克鄉諾;鄉諾多年嬌弱,掐住楚淩的心尖;楚淩死死製住洛遠。但是隔一層的聯係就沒有這麼穩固,譬如可言對於楚淩的壓製力就沒有那麼強,楚淩偶爾還會造個反,而鄉諾就不太能壓得住秦洛遠,洛遠鬧急了就和她打架。尤其對於可言來說,秦洛遠可能就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
倒不是說洛遠可以製住她,而是這兩人的腦回構造太過不同,以至於戰鬥力不能同日而語。就像一個善於使用作戰計劃,處處占到先機的將軍,要是遇到另外一個同樣善於用計的人,這個將軍因為能夠先人一步,自然是百戰百勝,但是萬一遇到一個啥都不會,一通瞎打的人可能這個將軍就輸了,因為對手行事完全沒有邏輯,自然沒有完克的方法。
這就是為啥麻將高手都不願意和新手玩牌的原因。
不好意思跑題了。
可言是學法律的,各種邏輯縝密,條條框框絕不能出現例外。而秦洛遠專攻心理,大腦分泌的化學物質以及神經刺激控製所有行為,讓她不折不扣的成為巴甫洛夫和瑞夫威廉姆的走狗。
於是這兩個之間經常出現這種類型的對話——
洛遠:可言我唱首歌給你聽。
可言:滾蛋!
洛遠:我沒有蛋沒辦法滾。
可言:那就把自己團成一個蛋滾。
洛遠蹲下身子翻了個圓潤的跟頭,然後站起來:我滾完了,我開始唱了啊。
可言語塞,隻好另辟蹊徑:虧你虎背熊腰還能滾的這麼好看。
洛遠:跑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奔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
可言:——!
又或者四個人一起出去喝酒,秦洛遠向來喝酒不要命,酒喝的像那飛流直下的黃果樹瀑布,連綿不斷。其必然結果就是喝高了之後發瘋。
所以說其實喝醉的人最幸福,因為不知道自己醉的時候究竟有多丟人。而且秦洛遠向來酒後失憶,清醒之後也完全不會記得當時幹了什麼,於是從來不會留下心理障礙。
然後四個人走上天橋,秦洛遠手舞足蹈,放聲高歌: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亦如是……
蘇可言咬牙切齒:媽的,丟人顯眼,我真想把她從天橋上推下去。
洛遠拉住可言:今日月朗氣清,詩興大發,我來跟你講一段神經的生物靜止電位吧。
可言大怒,但是秦洛遠話題轉變太快,她一時接無可接,於是隻能生生克製住自己想要把洛遠從天橋上扔下去的衝動。
洛遠心情大好,拽著自己頭頂的兩撮頭發轉圈:我頭上有犄角,犄角,我身後有尾巴,尾巴,誰也不知道,知道,我有多少,秘~咿~密。
可言:哎呦我操,今天我要把這小蹄子從這裏推下去,你們誰都不要攔我。
鄉諾和楚淩站在一邊,完全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
秦洛遠回頭一把抱住她:愛妃,哀家不會讓你和嬤嬤爭紫薇的。
可言:……
總的來說秦洛遠向來沒有邏輯,出手從不按照套路,可言常常無力招架,而鄉諾和楚淩十分樂意看這種時不時上演的戲碼。鄉諾有一種農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覺,而楚淩可以看洛遠不停的秀下限,DV在手以備將來談判的不時之需。
秦某人對敵時向來不憚自毀顏麵,於是殺敵八百自損三千,但足以克製可言——按她的話說是和秦洛遠對敵時會不斷拉低她的智商和下限,所以可言向來避免單獨與之正麵交鋒。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