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總是默默的靠在我旁邊,雖然豆漿也總是纏著我,但漸漸的,油條開始向豆漿靠攏。
雖然加入隊伍之初豆漿對她最排斥,但緣分這東西誰說得清,油條有意無意的跟北京大妞拉攏關係。
這死丫頭神經大條,看人家主動,很快就聊到一口鍋裏去了,一切在我眼裏很唐突,油條性格古怪,為人少說話,基本上沉默不語,語言對她來說是功能性的,一點不具備聊天的性質,但晚上卻發現她很健談,和豆漿天南海北的胡扯。
油條對北京城裏的事很了解,貌似是生活過一段時間,但包子卻一直不說話,和油條之間保持相當的距離。
人越多,氣氛就越古怪,隊伍就越不好帶,我歎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救援飛機還是趕快來吧,真擔心有天一個失手,就讓這三個姑娘全部身陷險境,閉上就想起吊死那兩個人。
“常英,你從前是部隊的吧?”
油條隔著篝火突然向我發問,奇怪了,自從她來還從沒問過我私事!“國際頂尖安全專家。”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胸膛,“有客戶可以介紹給我,收費合理,同行業最低,承接海內外各項安保谘詢服務。”
她問我有沒有當過兵,我答非所問,“運動教練,你們平均一個課時收多少錢呀?”我閉上眼睛躺在地上,呼吸著青草的芳香。
“這可說不準,都是私教,一般不掛靠學校的。”她這樣說。
“那也總要有個數啊?你們不是按課時收費嗎?”我揪住問題不放。
“不一定的,遇上有錢又有閑的,中介會把價格收的很高,碰到普通人價格也比較低廉。”
嗬嗬有意思。
油條主動到樹林裏撿來了很多枯枝,我發現她對野外生存也很有一套,包子和油條狗屁不懂,回來撿的樹枝又小又潮濕。
油條則大不一樣,一出手百分之百可用,讓我覺得越發不尋常。
小溪蜿蜒流向叢林深處,白天並沒有順著小溪走,但是晚上卻又相會了,女孩兒們一起去河邊洗澡,我強烈要求在一旁放風避免豺狼虎豹的侵襲,但她們一致反對,並要求油條在一旁看著我,真是太見外了,我實在是不放心呀。
又到了最興奮的時間,每天晚上一睡覺我就期待不已!照例,包子左邊,豆漿右邊,各有各自領地,而今天油條也加入進來,昨晚和她離得遠,我們缺少進一步溝通的機會。
哎呀,真可惜,我心裏突然琢磨著,怎樣把豆漿趕到一邊去,讓油條靠到我旁邊來。
“常英哥哥你在想什麼?”豆漿失神的望著我。
“哦,沒什麼事,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呀。”我很詩意。
“胡說,連星星都沒有好麼。”
“是嗎,哦。”
晚上也不知道誰先睡著,反正我是睡不著的,來了一個新美女,還沒有親密接觸過,想探探她的底,但她就在右邊和豆漿並排躺著,仍然保持側睡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