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把小童童送進了急救室,辦了住院手續後陳啟一個人到了外傷科處理傷口,處理傷口的醫生還打趣陳啟,以為陳啟是跟媳婦打架了,說陳啟媳婦可夠彪悍的啊,手上傷了不說,臉上還開了花,找這樣的女人真是自作孽啊,陳啟聽著醫生的叨叨無奈的翻個白眼,也懶得解釋。
處理完傷口陳啟照了照鏡子,包著傷布的半邊臉已經腫起來了,使得陳啟那張也就是不影響市容的臉變的更是難看了,心裏還有些擔心,千萬可別毀容了,自己長得本來就不帥,萬一要是再毀容了媳婦可真難找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練了九陰白骨爪之類的陰毒功夫,手指甲上是不是有毒啊,陳啟惡意的想著,還要上班呢,這爛著一張臉怎麼見人啊,陳啟很是鬱悶。
雖然對這女人有些不待見,可那個叫童童的可愛小女孩陳啟還是真的喜歡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但願一切都好。去了急診室詢問了醫生陳啟知道小童童因為生命體征已經穩定也沒有什麼大礙後,陳啟擔憂的心也就落了地,悄悄的離開了醫院,他不想讓人覺的自己在狹恩圖報,女人肯定是身家不菲,那個大小裝不了一塊磚頭的手提包上那個交錯著的半圓標誌他還是認識的。
就在陳啟走出醫院大門打車剛走沒多遠,一輛寶馬急刹車停在了醫院大門口,然後一個女人和一個老人匆匆小跑著進了醫院。
打車回到家陳啟一頭栽倒在床上,一晚上可真是累的夠嗆,被體溫蒸幹的衣服緊巴巴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正準備洗漱休息時陳啟才想起來先前在搶救小童童時好像腦海裏那個聲音有提示任務完成,隻是當時一心放在小童童的安危上也就沒留意,直到現在了才想起來。
心念一動,陳啟腦海裏出現了一個任務麵板,顯示“任務‘拯救落水女童’完成,獎勵技能‘泳者’”。
“泳者”?這是個什麼技能,就在陳啟還在疑惑時突然感覺自己腦海裏湧現了許多遊泳的信息,有各種各樣的遊泳方法以及動作要領,仰泳、蝶泳、自由泳等等方式,陳啟敢肯定如果現在有個泳池的話自己可以把這些遊泳方式完美的運用出來,因為這些腦海中的信息此刻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裏、肌肉裏,變成了肌肉記憶一樣的東西。
定了定神,再看了下腦海裏的任務麵板,果然,在下方還有一個遊戲技能欄一樣的方框,第一個方框裏顯示了一個“泳者”的技能,這尼瑪完全就是跟現在的好多遊戲一個路數啊嘛,都是完成任務獎勵技能,難道說寄生自己的這個玩意是一個遊戲係統?
想了半天陳啟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是感覺這個寄生自己的東西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不管怎麼樣今天自己也是做了件大善事,不是有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想到這裏陳啟心裏也是很高興,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一會想著寄生自己的這個東西,一會想著自己今天救的那個女孩的可愛小臉,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早上陳啟上班前先去了趟手機店,那個伴隨了他好幾年的諾基亞昨天泡了水終於結束了自己的使命,在銷售美女失望的目光下陳啟又選了那款諾基亞,陳啟是個有些念舊情懷的人,還有就是這種老款諾基亞雖說功能不咋樣,可勝在待機時間長也夠結實,反正多餘的功能他也用不到,實用,是陳啟選擇商品的一個最高的標杆。
到了公司後陳啟免不了同事們的好奇與驚奇,因為陳啟那白紗布包著半邊臉的形象確實還是少見的,都在議論紛紛陳啟到底是得罪了什麼女人被撓的滿麵桃花開,因為男人之間的打架是不會用指甲撓臉的,無論陳啟解釋多少次眾人還是篤定了陳啟是得罪了什麼女人,男同事是可憐陳啟的慘狀,女同事則是鄙夷陳啟的為人,跟女人打架算不得什麼男人,一時間陳啟原本還不錯的形象一落千丈,就連平時幾個對陳啟比較有好感的女同事也躲著他,讓陳啟是欲哭無淚。
時間很快就過去好幾天了,陳啟臉上的紗布終於取了下來,被那個又瘋又蠢的女人抓破的臉也開始結痂了,讓陳啟的形象看起來慘兮兮的,好的結果就是看起來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