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鄧所長用槍頂著腦袋的那個虎哥外,其餘四人都上了車,這會可好了,真成了甕中捉鱉了。三個警察這會都一臉緊張的用槍指著車裏麵的人,手指緊緊的扣在扳機上,看那緊張的模樣要是這會有隻老鼠躥出來的話這個幾個警察都會開槍射擊的。幾個警察平日裏都是處理些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事,做夢都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夠擒獲一夥悍匪立功受獎,可真遇見了卻心裏都有些發慫了,特別是那個剛剛死裏逃生的人質警察,手裏即便拿著槍也是驚魂未定的模樣,現實往往來的比夢想更殘酷。
見場麵已經被控製了陳啟懸著的心才算放鬆了下來,身子一軟就要萎頓在地上時被歐藍扶住了。
“對不起,我不該吼你的,別生氣好嗎?”陳啟被歐藍攙扶著,看著歐藍已經淚流滿麵的模樣心裏疼的厲害。
歐藍使勁的搖著頭,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就這樣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啟。
“陳啟,我說你小子行啊,怎麼做到的?”又是趙小蝶這個討厭鬼這會擠過來了。
看到趙小蝶陳啟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怒道“你扔的那個破香爐竟然不是銅的?”
趙小蝶被陳啟這帶火的話給問的一愣,“誰跟你說是銅的了,你問過我嗎?”語氣裏也是帶著火氣,長這麼大了還沒人敢這麼跟自己說過話呢。
陳啟對趙小蝶的一句話給擠兌的無言以對了,是啊,自己也沒有問過趙小蝶,隻是憑自己的主觀推斷那個小香爐是銅的,自己的確是沒理由這麼質問人家的。要說陳啟這會想起剛才的一幕也是心有餘悸,在看到地上的那個香爐時陳啟腦子裏就有了踢飛香爐撞掉虎哥手裏槍的心思,腦子裏也在計算著出腳的力度與角度,隻是沒想到腳踢到香爐上時陳啟差點被閃著,那個看起來古銅色的香爐竟然是木頭做的,隻是外麵刷了一層銅色,這也使得陳啟的計算有了失誤,本來計算是要讓香爐撞在虎哥手上的,結果出了差錯撞在了槍身上,幸虧距離不算遠使得偏差不大,要是再遠點的話自己可真就幹了件大蠢事了,想到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而使得這個虎哥凶性大發的話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對不起啊,是我不對。”陳啟跟趙小蝶道歉道,要是換個人敢跟自己這麼說話的話趙小蝶早就老拳上去了,道歉,沒門,先揍了再說,可一聽陳啟道歉趙小蝶的火氣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沒關係啊,對了,你腳沒事吧。”趙小蝶關心的問道。
不說還好,被趙小蝶這麼一說陳啟感覺自己的腳趾傳來鑽心的疼,別看那個香爐是木頭的,可一腳猛踢上去受力也是很大的。
“疼嗎?”歐藍淚眼婆娑慌忙問道。
雖然腳上是鑽心的疼,可陳啟為了不讓歐藍太過擔心咬了咬牙“沒事的,就是咱們今天電影好像看不成了,明天,明天我們再看好嗎?”
聽了陳啟的話歐藍的眼淚又再次的洶湧了出來,慌的陳啟急忙用袖子擦拭歐藍的眼淚,看著濃情蜜意的兩人,趙小蝶心裏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些酸澀,好奇怪的感覺啊,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呢。
“行了,別逞強了,現在去醫院吧,別再弄出什麼大傷來。”趙小蝶翻了個白眼道“你等會,我去取車。”
等趙小蝶開車過來後幾輛防爆車也開了過來,車身一停一大群的荷槍實彈的武警從車裏跳了出來,一下車就把眾人給圍了起來,槍口指著眾人。
一個領隊模樣的武警走了進來,看到鄧所長的警服和警銜後敬了禮到“我是湖州武警支隊大隊長常昊,接到報案說有槍擊案,請問發生了什麼情況?”
鄧所長懸著的心見到武警來人後才算是放了下來,奶奶的,今天一波三折的差點刺激死我老鄧啊,當下便把自己所掌握的情況跟這個叫常昊的隊長說了下。
聽了鄧所長的話常昊隊長也是一臉驚奇道“什麼,就是他們幾個?”
鄧所長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道“這就是那把手槍。”
叫常昊的隊長拉起伏在地上的虎哥,雖然被陳啟一拳打塌了鼻子模樣很是淒慘,可常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虎哥,對幾個隊員說道“銬起來,帶走。”
等虎哥被帶上車後常昊笑著對鄧所長說道“這會你算是立功了,身手不錯嘛,我看那家夥鼻子都被打的粉碎骨折了。”
常昊還以為虎哥的傷是鄧所長幹的呢,鄧所長臉上一紅指了指陳啟道“嘿嘿,是這位陳啟兄弟幹的。”,感覺陳啟就像是自己的貴人啊,先抓了夥人販子自己升了副所長,現在又抓了這樣的悍匪,自己再活動下所長的位子鐵定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