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朱謄看清了來人,正是烏寧,這家夥的眼珠特別黝黑,像無邊的夜一樣,很容易讓人記住,最重要的是他的黑發上粘著一條頂級的意大利麵。
“是我,是我,你們的英雄小烏寧。”
烏寧即興改編了一段歌詞,笑眯眯道:“朱大少爺,你的手段可真夠肮髒的,軟的不行來硬的哦。”
“嗬嗬,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朱謄一臉的不屑,朝門口吼道:“保鏢,快進來,把這個家夥抓出去。”
門口寂靜無聲,沒人回應他。
回應他的隻有烏寧幹脆利落帶著仇恨的一巴掌。
“啪!”
朱謄懵了,從小到大,都是他打人,沒有被人打過。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有點疼…有點麻…還有充斥內心的恥辱感。
“你敢打我。”他怒到巔峰,笑了出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烏寧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啪!”
二話不說,烏寧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打你怎麼了?”
挑釁意味十足!
“我真是那個你娘的,我殺了你個冬瓜。”朱謄連爆粗口,連手裏握的茶杯都不管了。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男人,一定要殺死這個男人。
或許是沒跟人打過架,他的打架手法簡單無比,雙手照著烏寧的腦袋用力錘,失心瘋般的錘打。
烏寧的回應更加暴力簡單,抓住他的雙手,額頭用力頂向他的額頭,看誰先支持不住暈倒。
倆個人的額頭鮮血淋淋,朱謄出生世家,細皮嫩肉的,白色床單上的血大部分都是他流出來的。
朱謄認輸,在他心裏,他的命比烏寧的值錢。
“讓開。”留下來隻是自取其辱,他沒必要留在這裏。
“我為什麼要讓開呢?你的女秘書已經暈倒了,我還趁機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哦,翹翹的,肉肉的,至於你那倆個強壯的保鏢,此刻應該在夢裏跟你的女秘書啪啪啪吧。”烏寧勾著一把鑰匙,緩緩舉了起來,露出大白牙:“門我已經反鎖起來,隻有鑰匙才能打開,這是你房間的鑰匙,想要嗎?”
“給我!”朱謄伸手去搶,他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走出這裏後,他有千萬種方法折磨這個男人。
烏寧眼疾手快,把鑰匙放到身後,譏諷道:“想要進房間容易,想要出去就難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朱謄已經接近崩潰邊緣。
烏寧的手裏握著一個茶杯,正色道:“你把他喝下去,我立刻放你出去。”
“這是?這茶杯朱謄看著眼熟。
“這是你想給徐糜喝的東西,我想你給徐糜喝的肯定是好東西,所以在你丟掉的時候,我接起來了。請吧,朱大少爺。”烏寧厲聲道。
“我不喝,你自己去喝吧。”
“由不得你。”
朱謄張嘴說話的瞬間,烏寧抓住這個時機,把茶杯硬生生的塞到他的嘴巴裏麵,茶杯裏的汨春媚藥順著喉嚨流進了胃裏。
“你這個……。”話沒說完,汨春媚藥已經在朱謄的身體起了效果。
在汨春媚藥的影響下,他的****升到巔峰,臉色漲紅,抱著腦袋,極力壓製著內心的欲望。可是,這是讓母象都能起反應的媚藥,就憑他,怎麼能行!
隻見烏寧走到床邊把昏厥的徐糜背起,朱謄見到這一幕,像頭發瘋的公猩猩撲了過來。
“她不能走,我需要她,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