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烏寧皺眉,抬起腳,一腳踹了過去,把朱謄踹回了床上。
對付這種人渣,烏寧沒有留情的打算,他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門口的保鏢雙手不停,上下來回的撩撥身體,雙目緊閉,麵色漲紅,口中不時傳出的“叫罵聲”,代表著他們正在做著讓人熱血澎湃的春夢。
“這真是瓶好東西!”烏寧看著從女秘書那搜來的小藥瓶,在瓶身上麵用紅紙黏著個“誘”字。
豐乳翹臀的女秘書揉著腦袋,迷迷糊糊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自己坐在一個幹淨白色的馬桶上,前麵是一個土黃色的木門,一卷用到一半的衛生紙。
她在洗手間廁所。
“誰偷襲我!”她提了提滑到腰部的粉色奶罩,在胸部上麵有著一道鮮豔的巴掌印,怒氣衝天:“乃乃的,還把老黑送給我的精神催眠香也給偷了,死家夥你別被我逮到,我弄死你!
為了不造成慘絕人寰的命案。
烏寧離去前做了一件善事,他把其中一個身材生猛的保鏢脫光了衣服,隻給他留下一條藍黑條紋內褲,然後提著丟進了朱謄的房間裏。
“你不是喜歡搞嗎,讓你搞個夠!”烏寧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把門從外麵反鎖了起來。
……
隻有少許燈光的停車場。
烏寧背著徐糜,緩慢的向前走著,和朱謄的激烈碰撞,使他額頭不斷冒出鮮血。
徐糜回複了些許意識,看著滴在手背上的溫熱鮮血,迷糊道:“是你救了我嗎?”
聽到徐糜的聲音,烏寧鬆了一口氣:“沒事了,你先休息會,我送你回家。”
徐糜還想說些什麼,想了想,她放棄了。因為這個寬闊的肩膀,讓她很有鞍山號,很想在上麵多睡一會。
隔天一早,烏寧從拯救世界的美夢中被人叫醒。
睜開眼,他看到了徐糜那張漂亮的臉蛋。他揉了揉眼,再睜開,還是徐糜那張漂亮的臉蛋。他晃了晃腦袋,額頭有點疼,睜開眼,還是見到徐糜那張漂亮的臉蛋。
見鬼了?他這樣問自己。
“起來吃早餐了。”徐糜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怎麼在這裏?”烏寧雙手撐著床,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額頭生疼。
“這得問你了。”徐糜擺好碗筷:“昨晚你說送我回家,就是送到你家嗎?”
經她這麼一提醒,烏寧想了起來,昨晚他是想送徐糜回家的,可是車剛駛出停車場,他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徐糜住在那裏。無奈下,他隻好先把徐糜帶回自己家了。
烏寧把睡覺時卷到胸前的衣服拉了下來:“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
徐糜吃著自己煮的稀飯,說道:“昨晚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救了我,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哎,朱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還想喂你吃媚…。”話到嘴邊,烏寧停了下來,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徐糜含了一口粥,一臉不以為然:“媚藥是吧?”
“我替你教訓他了,我把媚藥塞到了他嘴巴裏,還丟了個壯漢進去哦,他們得搞個昏天暗地了。”烏寧笑了起來,笑的太誇張,牽動了額頭的傷口。
“傷口我已經幫你重新包紮了下,不過技術不行,包的有些不好看。”在徐糜的臉上,首次出現了歉意。
“沒關係,我不是在乎麵貌的人。”烏寧穿好拖鞋走進浴室。一分鍾後,烏寧走出了浴室:“你包紮的不錯嘛,還在上麵打了個蝴蝶結,這樣就不怕會掉下來,你真是細心!”
徐糜低下頭,說道:“其實那是死結加上蝴蝶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