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煦走進殿內,才發現還有其他的人在,臉上的焦急神色緩了緩,這才道:“參見陛下。”而後緊接著出聲:“陛下先前所宴會過後便會有旨意,不知可否明日就公布。”
直截了當,語氣裏還透著一絲令人難以拒絕的意味。
淵帝沒想到他如此焦急趕來為的便是此事,一時之間,倒也被他這種態度氣笑了,道:“那位寧姐,年齡尚,何須你這般焦急。
難不成還怕她跑了不成。”
話到最後,倒是多了些許調笑的意味。
若是讓外人看到,根本無法想象淵帝會露出此等的模樣。
出乎意料地,便聽到君煦聲音裏帶有一絲罕見的怒氣:“不怕賊偷,怕賊惦記。”
話落,淵帝和君衍不由的相視一笑,整個大殿中的氣氛也輕鬆了不少。
“父皇,兒臣也覺得那墨姑娘甚好,不如便成全了阿煦。”君衍接受到君煦餘光的威脅,咳了咳,一本正經地道。
淵帝將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嘴角的笑意加深,良久,就在君煦有些不耐之際,開口道:“好,我答應你便是。”
君煦聽到他的自稱,神色一怔,但又很快地反應了過來,別扭地道:“一言為定。”
周圍的氣氛帶著不出的融洽。
解決了問題所在,君煦毫不猶豫地躬身告辭,一旁的君衍忙也找了個理由,追了上去。
瞧著一前一後的兩道身影,淵帝的眸中卻盡是慈愛。
蓉兒,你看到了嗎?咱們的兩個孩子都很好。
李公公端著藥碗走了進來之時,便見到淵帝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裏,暗歎一聲,怕是陛下又在想那位主子。
思緒在一瞬間閃過,李公公忙道:“陛下,該喝藥了。”
淵帝收回自己的眸光,極快地恢複了那一臉冷峻地神色,淡淡地道:“處理了吧,以後這藥,朕不會再喝。”
李公公神色一緊,麵露驚恐,聲音裏帶有幾分急切地道:“陛下,這藥若是不喝,你的身體”
“朕話,你聽不懂嗎?”語氣平靜,卻讓李公公背脊一寒。
忙跪下道:“請陛下恕罪。”
“下去吧,此事以後莫要再提,時刻關注太後和皇後以及林府的動靜。”淵帝隨手拿起一旁的折子,吩咐地出聲。
“是,奴才遵命。”李公公戰戰兢兢地起身,但那臉上卻是極其擔憂,卻也不敢再多什麼。
次日。
淵帝下朝後,便將寧涵單獨交到了明祿閣。
而後又將久不露麵的林國公,也去覲見了淵帝。
就在眾人紛紛猜測的想法中。
兩道折子,一同傳了下來。
若將號稱東臨的第一才女許配給恒王為恒王妃讓大家吃驚的話,那將新晉寧安候之女寧墨許配給睿王世子,更是讓人摸不到頭腦。
有人為寧墨嫁給一個病弱世子而惋惜,有人替她不值。
但卻絲毫不影響此時的當事人。
寧墨拎著手中明晃晃的聖旨,耳邊是君煦昨日所的秘密二字,還沒等她適應這一新的身份,便對上了徐氏意想不到的目光。
“墨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你還未曾及笄,陛下何至於如此著急?”徐氏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哪裏是陛下著急,還不是那個臭子。”送走傳旨太監,寧涵走過來,沒好氣地開口。
隨即又想到了今早他與淵帝‘特別’的談話,麵上的神色稍稍好了幾分,出聲:“夫人,從今日起,該準備的便準備起來吧。
南境並不安穩,陛下的意思,想讓墨兒同世子回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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