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那無數的氣劍突然旋轉起來,看那征兆,似乎要呈龍卷風的形態席卷整個成仙崖。
那鬼少駭然心驚,當即轉身便逃。
楊嬰將鬼公子扶了起來,準備將鬼公子帶離這凶險之地,而此刻有一些氣劍從龍卷風中墜落而下,遇石鑽石,遇土鑽土,就連一柄不知被誰丟棄在這裏的一把仙劍,都被那氣劍腐蝕掉,成為隻有劍柄的殘劍。
楊嬰也是大驚,急忙扶起鬼公子,向前疾走。然而,此刻的楊嬰依然處於虛弱無力的狀態,隻走了兩步便失去力道,帶著鬼公子一起撲到在地。
鬼公子推開楊嬰的手,道:“楊嬰師妹,你走吧,別管我了。”
楊嬰道:“公子,我一定要帶你離開這裏。”
鬼公子淡然一笑,道:“楊嬰師妹,我死之前,想對你說一句話。”
楊嬰淚流滿麵,道:“公子,你說。”
“楊嬰師妹,上一次我見到你時,我便深深的被你所吸引,我……我真的喜歡上了你。楊嬰師妹,我知道,我這麼說很唐突,可是,我若不說出來,就會遺憾此生。”
楊嬰緊緊抓著鬼公子的手,道:“我,我也很,很喜歡你。”
鬼公子道:“楊嬰師妹,我能在死去之前,吻你一下麼?”
楊嬰臉微微一紅,沒有明言拒絕,而且,竟鬼使神差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突然,楊嬰感覺到身前一空,急忙睜開眼一看,麵前的鬼公子被甩開了三丈之遠,站在自己麵前的,竟是比鬼公子胖了至少兩寸多的楊義。
楊嬰望著在一旁痛苦掙紮的鬼公子,怒火頓起,問道:“楊義,你幹嘛?”楊義漲得一臉通紅,道:“師姐,他是鬼帝城的,你怎麼能夠與他在一起?”楊嬰道:“他哪裏是鬼帝城的,他分明是九龍城的,隻是被逼無奈,才委身於鬼帝城的。他其實就是九龍城黃天龍的兒子,黃小龍。”
“黃小龍?”
楊義看向鬼公子,一臉驚詫。
心裏暗道:“那何不為不是說自己就是黃天龍的兒子黃小龍麼?怎麼,這鬼公子又自稱是黃天龍的兒子黃小龍?他們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楊義用龍極劍指著鬼公子,問道:“你,你底是誰?”
鬼公子道:“我真的是黃天龍的兒子黃小龍。”
楊嬰道:“楊義,放下你手中的劍。”楊義道:“師姐,我不準你與他在一起。”楊嬰怒道:“楊義,你憑什麼管我與誰在一起?你隻是我的一個師弟而已。”楊義道:“師姐,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以前,我為你死了那麼多回,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感動?”嬰道:“不就是因為上次的龍極劍的事嘛,你就要掛在嘴邊說一輩子?”
“嬰兒,你真是胡鬧。”
楊頌光和九鼎老祖突然飛來。
楊嬰一臉慘笑,道:“楊義,你以為搬出我爹來,我就會回心轉意的來與你一起?”
楊義來到楊頌光的麵前,叫道:“師父,請為徒兒做主。”
“回去再說。”
楊頌光帶著楊義和楊嬰,九鼎老祖帶著鬼公子,一路向回走去。
行至九鼎山頂峰的通天殿,將鬼公子放在通天殿後麵別院的一個房間中,而後,楊頌光和九鼎老祖先後給鬼公子療傷,至一個時辰之後,才算控製住了鬼公子的傷勢,讓其撿回了一條命。
至深夜之時,楊義和鬼公子都被安排在半山腰的一排房屋中住下,楊義和鬼公子相鄰。而楊嬰與楊頌光則住在了貴賓區。九鼎山按照接待的規格,各城主穀主之類的大人物以及家屬,都被安排住在了貴賓區,而這貴賓區內,住著楊頌光,楊嬰,朱歌明,朱眉,東方一劍,東方一劍的兒子東方雲,黑祖,黑祖的兒子黑雄和黑風,黑龍雙煞,鬼帝,鬼帝的兒子鬼少等等。貴賓區位於通天大殿的左側和右側,而通天大殿的後院的數十個別院,則住著九鼎山的有身份和地位的本門弟子。
楊義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想著楊嬰對鬼公子傾心的樣子,心頭就是一陣窩火,如果楊嬰真的與鬼公子成了,那麼,自己就將失去自己最心愛的人,遺憾終生。
楊義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心道,我寧願今夜不睡,也要看住這小子,免得這小子偷偷的潛入楊嬰的房間裏,幹下不齒之事。
楊義輕輕的開了自己的房門,悄悄的來到鬼公子的房間外麵,耳朵貼著房門向裏傾聽,隱隱約約,竟聽到鬼公子在低沉著聲音說話。楊義心裏一驚,暗道:“難道是楊嬰進入了這小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