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駿走出南屋,直接走進了正屋,他沒有像毛鬆那樣輕手輕腳,而是粗暴的一腳把門踹開,床上躺著幾個人,黑夜裏分不清男女。
這些人立刻爬起身來,驚叫道:“誰?”
“閻王爺!”周駿冷喝一聲,使用催眠術將床上的人全都催眠!
床上一共有七個人,都是男人,在周駿的指揮下,紛紛跳下床站成了一排。
周駿繞道後屋,一眼看到被子裏哆哆嗦嗦的有動機,走上前,怒喝道:“出來!”
一個女人探出頭來,驚恐的看著周駿,周駿不管不顧的一掀被子,立即動用催眠術將她催眠,當周駿催眠後,才發現,她的懷裏竟然藏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
小孩也被催眠了,周駿忍了忍,還是指揮這母子倆走出了屋子。
在屋裏尋找了一番,再沒見到任何藏匿的人,周駿才一指眾人的鼻子說道:“去南屋!”
南屋裏,毛鬆緊張的來回踱步,周圍黑熊的哼哼聲讓他心裏發毛,並不是害怕這些黑熊,而是害怕周駿被發現,剛才正屋的響動他聽到了,但是他沒膽出去。
忽然,南屋的門被一腳踢開,緊著燈光大亮,毛鬆的心一沉躲在了一邊們,因為他看到先進來的是這家住戶的幾個男性勞力,都是房主的兒子們。
但是隨即又看到他們呆滯的眼神和詭異的動作,毛鬆心裏不禁納悶,直到看見周駿出現,他才鬆了口氣。
周駿看到毛鬆從暗處出來,一句話都沒說,一揮手,那些熊都乖乖的停止了吵鬧,安安靜靜的趴在籠子裏。
周駿轉身對麵前的這八個大人和一個小孩說道:“去,把這裏所用的熊都放了!”
幾人不言不語,卻都按照周駿的命令執行,毛鬆看傻了眼,驚奇的走到周駿麵前,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周駿知道毛鬆是普通人,於是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我是正義聯盟的人,是異能者,這是我的異能!”
“這麼酷!”毛鬆興奮的叫道,隨即想到了什麼,說道:“有你在我還怕什麼,一會我帶你挨家挨戶的搜,我知道有這村裏還有幾家散戶,這村長家是最大的,已經不算是散戶了!”
“村長?”周駿皺眉看著那些正在解開黑熊囚禁的人們,說道:“誰是村長,你給我指出來!”
“就是那個,老一點的那個!”毛鬆說道:“剩下的都是他的兒子,那個女人是他幾年前才剛娶的新媳婦!”
“新……”周駿看著那女人,也不過二十七八,而那村長看著都已經快六十了,不禁問毛鬆:“那個小男孩……”
“是他最小的兒子了!”毛鬆說道:“唉,造孽啊,不過這個女人跟他一樣壞,為了錢把老爹都氣死了,據說以前在東莞幹那個的,後來好像是因為被個富婆打了,才跑回來的!”
周駿頓時對著這個女人的好感大減,一開始還看在她保護兒子的份上有想過饒恕她,不過聽了毛鬆的話,周駿離開決定,所有人都要受刑,這個女人和小男孩一樣!
“哼,這種事情我見多了,網上社會新聞經常播報,你不知道,前幾年這個女人在外地的一個相好,是個小老板,又醜又老,還專門跑過來找她,聽說她嫁人了,還給了村長一筆錢,跟這個女人又睡了一覺,這事我們都知道,這村長也是靠著這筆錢富起來的!”
“其實我們這個村早就該消失了,我記得我小時候鄉政府就下過文件,讓村民移民到縣裏,可不知道為啥,所有人都不搬!”
……
毛鬆說了好多,都是關於這個村裏的事,八卦緋聞樣樣來,倒是大發了不少時間。
那些熊終於都被放開了,可是周駿卻發現,這些熊因為常年受困,已經失去了很多功能,走路都成問題,即使出去也是被人捕殺的,不禁問毛鬆又沒有什麼好辦法。
毛鬆笑道:“這村如果荒廢了沒人來,不就沒人捕殺這些熊了?”
周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更狠,直接就想屠村啊?
“這可是你從小生活的地方,你真的這麼想?”
周駿不解的問道。
毛鬆冷哼一聲:“我是孤兒,他們都欺負我,若不是我學習成績好考出去,現在連這點尊嚴都沒有,自從我因為任務回村後,他們都對我冷嘲熱諷,說我在外麵其實沒上大學,坑蒙拐騙偷啥也幹,沒處躲了才回來的,可我礙於任務又不好說!”
周駿歎息一聲:“人言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