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滿頭大汗的從太師府裏出來,一路跑回家,進門打個招呼便直奔書房。
金童在家中沒個正經地方住,起初與青璿同住,倆人雖然親熱還把持得住,但女人年紀大了,****之心上來,就不像從前小女孩那樣能被別的事情牽扯心情了,往往夜裏有些過於親昵的舉動,金童吃不消隻好躲了。後來與羅敷同住,羅敷對於委身給金童是千肯萬肯,但她跟隨長樂公主多年,頗為識得大體,自從踏上修行之路以後,知道在築基的節骨眼上千萬不能破了身子,就總是戰戰兢兢,又是怕金童忍不住就欺負了自己,又是怕自己不夠溫柔體貼冷落了夫君,金童自己都別扭,隻好仍然回書房去。
書房是金童精心設計的,規模直追拓跋澄的書房大殿,光是滿天下的收羅各種書籍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畢竟印刷業還沒發展起來,很多書都沒什麼發行規模,甚至還有不少手抄的筆記孤本,隻聞其名不見其物,金童的藏書標準僅僅是“不重複”,結果偌大個書房硬是遲遲填不滿。不過金童有個好處,他絕不硬搶,來來回回就是派人抄錄,曆盡了千親萬苦總算是抄滿了一書房。一天到晚與犯罪分子勾心鬥角也沒心情看,反正就是偷著得意罷了。
書房西北角隔出來一間房子就是金童的臨時窩,金童進來,大門一關就入內把自己砸在了床上,心中想入非非。
上輩子聽說過什麼來著?看見天下什麼,心中自然什麼?尼瑪,原來這句話真是宅男裝B用的,實踐起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事兒,怎麼就這麼神奇呢?怎麼就這麼過癮呢?怎麼就這麼……咳咳,忽然有點理解慕容秋葉的心情了。長樂公主隻不過是生的美麗罷了,一點經驗都沒有,也不會侍候,所有事都是金童教著做,但那花兒一半的身子,那欲罷不能的表情真是數九寒冬裏的一盆火,自己練有陽明訣尚且如此,長樂公主純粹的處子尚且如此,遑論慕容秋葉那老家夥遇見能把人活活榨幹的媚術高手陳玉娘?
金童在床上翻了二十次身硬是沒找到舒服姿勢,下麵硬頂的難受,怎麼金身一破就變得這麼難以把持呢?
再想想長樂公主的事情該怎麼辦?無情無義的狠話雖然放了出去,但真過了幾個時辰,金童想起長樂公主那時的表情,越來越不忍心,何況自己又答應了拓跋澄老頭子?真的到時候不管不顧一走了之?這個事,怎麼就覺得自己做不出來呢?
想了半天,金童決定還是與自己唯一的“知音”孫猴子聊聊,現在自己要見孫猴子簡單,不需要把兩界山篦一遍了,隻需要找人去傳個話,保證一時三刻就來報到。
伸手正要拉鈴,忽然聽見外間有些輕微的響動,金童懊惱不已,現在真是心煩意亂了,竟然有人入侵到自己身邊都沒有感應到。
縮回已經捏住鈴線的手,金童放開神識向外間探去,這一探,不禁就瞪大眼睛坐了起來。
什麼情況?女鬼?這玩意從來沒見過敢近自己身的,鬼差還行,畢竟那是官身,可是孤魂野鬼啊,自從自己遇見孫猴子開悟之後就再沒有敢接近自己百丈之內的了,弄的自己想看看鬼魂尋開心都得離遠遠的。這次竟然有女鬼敢跑到自己房間裏來,而且還不止一個,什麼意思?
幹咳一聲,金童起身,也不穿衣打扮,就是一條褲衩子外加個小汗衫走了出去。
外間正堂裏三名女鬼貌似正在低頭小聲商量著些什麼,見金童出來,連忙站成一排,向金童斂衽行禮,口中道:“婢子冰蘭(冰竹、冰菊)參見家主。”
金童一頭霧水的坐下,疑問道:“家主?我成了家主了?這也沒個像樣的家啊。我說,你們幾個是從哪來的?抬起頭來讓爺看看。除了白素貞以外還真沒這麼近的見過女鬼,左邊那個,轉個圈讓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