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被打懵了,捂著臉吼道:“韓東生,你打我作什麼?”麵如豬肝。
不遠處韓初爾哼著歌走近:“南星光,你來我家做什麼?”擦過南星光身邊,走過去攙上母親胳膊:“爸爸,你打我媽幹什麼?別讓外人看了笑話。”冷瞄南星光一眼。
南星光唇角薄涼的勾了勾,北郊,一處廢棄的倉庫裏?
想必警察爸爸早就趕過去,給歹徒綁架了吧。
韓夫人想給她設陷阱?
可惜了,被她識破。
韓希爾的事,她既然管了就要管到底,下巴微揚,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韓東生怒:“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們把希爾怎麼了?帶我去找希爾。”臉色黑如鍋底。
韓夫人和韓初爾相視一眼,韓夫人穩了穩情緒開口:“老韓,你氣衝衝的跑回家,就是為了質問我們?我們娘倆能吃了那丫頭不成,她不是住在學校裏了嗎?你想幹什麼?”
韓夫人眼睛閃爍,麵上的表情有些複雜,老韓平時工作繁忙根本就顧不上家裏的瑣事,她正是看中這一點,才敢撒謊說那丫頭去學校住了。
這些年來,她早就看不慣丈夫處處偏心那丫頭,以至於她和初爾對那丫頭的怨恨越來越深,怎麼看那丫頭都不順眼。
那丫頭吃韓家的住韓家的花韓家的錢,沒想到就是個白眼狼,一個海選機會都舍不得讓給初爾。
那個海選機會對初爾來說很重要。
她想給那丫頭點顏色瞧瞧,又不敢讓丈夫知道這事,正愁無處下手呢,沒想到那丫頭的同學,將丈夫背著她給那丫頭交學費的事情告訴了她。
丈夫為了給那丫頭交學費騙了她,這讓她很是暴怒生氣,當晚就把那丫頭關了起來,狠狠罵了一頓。
誰知那丫頭一點悔悟都沒有,海選機會不讓不說,也不願意離開韓家,還要舅舅出來為她做主。
她想的美她,一個外人竟然如此囂張,讓她的丈夫出來做主。
說到這裏,韓夫人還想起一件事,那丫頭一百六十萬的禮服買的起,學費交不起?非要賴在韓家不走。
她就巴不得那丫頭是被男人包、養了,滾出韓家再也別出現。
韓夫人要堅持她的謊話,韓東生也懶得廢話,打開手機,找了一段通話錄音出來。
“班主任老師你好,我是韓希爾的家長,我想問問你,希爾在學校還住的習慣嗎?”
“你好家長,韓希爾同學並未申請住校,一周前,她就請假了,這些天沒來過學校。”
……
韓東生關掉錄音,唇角抽了抽,眼底滿是殺氣對上韓夫人眸子:“你還有什麼好說?”提高分貝:“希爾在哪?帶我去!”滾滾如雷。
韓夫人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謊言被當場戳穿,她就是想狡辯也無能為力了,眼神閃爍:“老韓,你聽我說,我……”隻是想嚇唬嚇唬希爾。
不等韓夫人話講完,韓東生直接打斷:“還廢什麼話!人在哪?帶我去找人。”暴怒的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
韓夫人聲音裏帶了顫:“在地下室,我真的沒想過要傷害希爾,我隻是希望她將海選機會讓給初爾。”韓東生懶得搭理韓夫人,衝一個方向走去。
韓夫人眼神慌亂,麵上失了血色,也跟了過去,試圖洗白自己和韓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