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眼神慌亂,麵上失了血色,也跟了過去,試圖洗白自己和韓初爾。
南星光唇角上揚,韓希爾果然在地下室。
…
地下室門口。
傭人:“先……先生,地下室潮濕無光,您不適合進去。”看到跟在後麵的韓夫人時,嚇的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韓東生:“滾開!”如雷貫耳。
下一秒,韓東生破門而入,入目的是韓希爾被鐵鏈鎖起來的一幕,不由心疼了起來:“希爾,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回頭,狠瞪韓夫人一眼,像是要將韓夫人瞪上西天。
韓夫人給傭人使了眼色,傭人趕忙遞上鑰匙。
叮叮當當,韓東生打開鐵鏈:“希爾,舅舅這就帶你出去。”再看韓希爾手腕腳腕,被鐵鏈磨的血肉模糊,韓東生心疼不已,突然想到了去世的姐姐。
韓希爾望了不遠處的南星光一眼,表示欣慰,是南星光救了她。
韓夫人急著解釋:“老韓,你別誤會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
韓東生聲大似吼:“你給我閉嘴!解釋什麼?回頭我跟你算賬!做了這種缺德事兒,還想立個牌坊不成?”抱著韓希爾離開地下室,去了臥室。
一眾人,跟了出去。
…
半個小時後,樓上,韓希爾臥室。
家庭醫生幫韓希爾處理好傷口,離開。
韓東生麵色如鐵:“你們母女過來,向希爾道歉。”幾秒後,韓夫人和韓初爾還在遲疑,韓東生聲音威嚴了幾分:“聾了嗎?滾過來,給希爾道歉!”
韓夫人手指攥緊,骨節發白:“我道歉就是,跟初爾沒關係,嚇唬希爾的事是我一手策劃的。”走到床前:“希爾,是舅媽不對,用錯了方法讓你受苦了,其實舅媽隻是想嚇唬你把海選的機會讓給表姐的,沒想到誤傷了你,舅媽給你道歉,你原諒舅媽好不好?”笑的滿臉假惺惺。
韓東生:“讓你道歉廢話怎麼那麼多?”冷瞄韓夫人一眼,韓夫人臉色一紅一白看向韓希爾,剛動了動唇。
韓希爾搶先開了口:“舅舅,舅媽歉已經道過了,不需要再道。”看向韓夫人的視線很是薄涼:“舅媽,我問你一件事,舅舅幫我交學費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韓夫人微鎮,後知後覺:“就幾天前,你同學告訴我的。”電話是那個同學主動打過來的,好像是說漏嘴了。
韓希爾追問:“你聽我哪個同學說的,名字?”丁佳怡三個字在腦海中飄過。
韓夫人:“就關係跟你特別好的那個。”眼神閃爍。
韓希爾眼底冷了幾分,果然是丁佳怡!
韓希爾需要舅舅做主,海選的機會她不能讓。
韓希爾視線對上韓東生的:“舅舅,這些年我給您添麻煩了,這次海選我要是能成功,就住校了,你也別太怪舅媽,我不想讓你陷入兩難之中,畢竟我是外人,隻要舅媽不逼著我將海選的機會讓給表姐就好。”她可不是替舅媽說話,她是看在舅舅的麵子上。
韓初爾聽到韓希爾不會將海選的機會讓給她,有些急了,咬唇看向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