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山,你給我站住”,楊笑將背後裝滿了玉盒的衣袋一舉往後丟開,催逼體內的武元力施展到了極致,卷起一股狂風,怒衝進了墨青色的山腹之中。
唰唰唰,唰唰唰,巨樹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往後倒退,楊笑追逐著斷枝的痕跡,死死地咬上了暗中出手的那一人,追過兩個三頭,終於看清楚了前方跨步如飛的一個黑衣人右肩上垂下的人正是師姐劉雪。
“你給我停下”,楊笑高速中揮出兩道青光,分襲那人的左肩和小腿。
青光速度極快,可那黑衣人就好似背後長了眼睛,楊笑揮拳之際身形便已搖擺一動,輕鬆避過。其中一道青光削掉了劉雪的一縷長發,駭得楊笑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施展出莽牛衝頂武技,隻得奮力往前,爭取將那人截在後頭。
時間一久,背負一人的劣勢便露了出來,楊笑已經趕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後三丈。
唰地一聲,黑衣人衝進了山腰的一個巨大的溶洞中,眨眼就不見了人影,楊笑猛追進去,撞斷了兩根石鍾乳,眼睛睜地血紅,適應了那暗淡地晦暗色,找出了那條通道,窮追了進去。溶洞之內,竟然別有洞天,一個狹窄的出口後,一片桃源般的樂土展現在眼底,泥土鬆軟,綠草如茵,清亮的銀輝普照下,一汪鏡湖安靜地躺在草坡之下,湖畔斜坡上,端坐著一間木頭搭建的房子,門前木板、長簷都探進湖水之上就像一個孤獨的釣魚人。
黑衣人就站在湖水之上,長簷之下,星目如芒,冷視著楊笑,正是雲海山。
“你將劉師姐藏哪去了,交出來”,楊笑已經衝到了屋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好極,好極,正好送你上路”,雲海山腳尖輕輕點在湖麵之上,人已如鬼魅一般閃到了楊笑身後,同樣是七尺鬼步身份,雲海山施展起來,已經步入化境,楊笑剛要轉身,腰腹之間一麻,便毫無征兆地摔倒下去,栽落在木板之上。
“可惜,今日無人觀看,我這就送你上路,然後過我洞房花燭夜”,眨眼間,雲海山便出現在楊笑身前,右手一揚,食指前伸,疾點向楊笑眉心,雲海山嘴角帶著殘忍而快意地笑容,一指下去,便要了結楊笑的小命。
楊笑雙目睜得赤紅,無論他如何運作體內武元力,武元力都出不了氣海,之前吸入的瘴毒也開始發作起來,近在身前的雲海山都多出了兩個重影。
“沒用的,我已截斷了你的氣脈,早去早投胎,下輩子,多長點記性,有些人你是不能招惹的,譬如我,哈哈哈”,雲海山食指已經靠上了楊笑的皮膚,臂膀一股一脹,層層往指尖波及過來,勾魂使者已經獰笑著朝楊笑搖起了鈴鐺。
“楊笑,楊笑..”
臨死之時,房門裏傳出幾聲呼喊之聲,正是劉雪發出。
“哼,騷女人一個,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記得奸夫”,雲海山冰冷的臉上驟然變得無比猙獰,撤回奪目食指,一腳將房門踢開,房間內,一張簡陋的木製大床上,劉雪躺在上麵,雙目緊閉,不住地翻滾,口中喃喃念叨著楊笑的名字,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顯著一層妖冶的粉色。
“瘴毒穀的桃花瘴,哈哈,看來天意如此,倒省卻了老子的準備”,雲海山將楊笑拖進了木屋,丟到了牆角之中。
“新婚之夜,少了個聽牆人未免不美,就讓你活到五更,哈哈哈”,肆意地狂笑著,“怎麼樣,本公子花了三天搭建的新房還不錯吧”。
“本公子侍候了你三年半,端茶送藥,從未拂過你的心意,你不給我沒好臉色,我也忍得,還以為你是貞潔聖女,不可觸犯,終有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時,沒想到這小子以來,你便同他卿卿我我,雙宿雙飛,我呸,在老子麵前裝什麼純潔,都是假的,老子今日倒要看看你這個聖女有多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