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人打了好幾個耳光。”木瓜姐淡定的說到。
校長好奇的看著木瓜姐,:“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一耳光是我打的。”木瓜姐說話永遠是那麼的淡定,貌似從來沒有生氣也沒有高興。
郝傑心裏極度的鄙視,什麼不是一個人打的,還以為你能有什麼高見,原來你是說之前臉上有倆個耳光印子,後來又被你打了一耳光。
“而且在我打之前,他就被倆個人打過耳光。”木瓜姐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校長貌似都勾起了興趣。
郝傑是一頭黑線,校長你丫丫的好歹也為人師表,怎麼這麼八卦。不過這木瓜姐怎麼知道是倆個人打的,難道妹子打耳光都喜歡隻打一下?
“他臉上的之前倆道淤青雖然有些淡了,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是倆個手印。這倆個手印的長短粗細不一致,說明打人的是倆個人。而且從倆道手印來看,倆個打耳光的都是女人。” 木瓜姐淡定的分析道。
校長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木小姐不愧是軍部高參。”
郝傑也是暗暗驚奇,這個大姐還真有倆把刷子,居然能夠從淡淡的手指印分析出這麼多信息。不過聽校長的言語,這姐居然是軍部高參,不過這裏隻是學校,為什麼軍部要派人過來。
校長又問郝傑道:“那些女孩為什麼打你耳光呀?木小姐為什麼也打你耳光?你們貌似之前沒見過吧?”
郝傑一臉黑線,這校長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愚蠢的問題一而再再而三的問,煩不煩。
“原因就是因為你們這個郝老師喜歡耍流氓,摸女孩的胸被打耳光那還是小小懲戒,如果放在平時,我大可以給他閹割了。”木小姐還是如此的淡定。
郝傑下意識的退後倆步,下意識護住下半身,這個木瓜姐看起來卻是像極了傳說中的毒寡婦蜘蛛,冷血無情,說不定惹毛了她,她真的會做出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啊?郝老師,你怎麼能夠這樣?女孩的胸部怎麼可以亂摸,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校長教導郝傑道。
“我....”郝傑已經無語了,這倒是如何解釋,如果要說說不定說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說的清楚。
“郝老師,你也是為人師表,雖然年輕,血氣方剛,也要知道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校長繼續君君教誨道。
“校長,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不會給學校抹黑。” 郝傑深知如今是無法解釋清楚,這話題說到晚上還是說,於是便想出一道妙計,既然說不通就不說,咱就來一個轉移話題,這校長看來也是沒啥主見的,很容易隨波逐流,於是便道:“校長,聽門衛說你著急找我,有什麼事情?”
校長一拍腦袋,道:“差點忘了,是這位小姐找你。我來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學校的郝傑老師。這位是南京軍部派到我們學校的監學長官,木小玲小姐。”
“木瓜姐?”郝傑一頭漿糊,學校怎麼來了一個監學長官,難道中學要搞軍事化管製,可是為什麼呢?而且自己隻是一個剛來的新老師,為什麼要給我介紹,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要開一個全校師生大會通報的呀。
“請叫我木姐,或是小玲姐,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表姐,與你同吃同睡。”木小玲淡淡的說道。
同吃還同睡,郝傑下意識退後一步,雙手抱在胸前,我可還是處男一枚呀,你們軍部妹子難道看到帥哥就要強奪嗎?
“不要誤會,我對你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小嫩草沒興趣。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全,所以我會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木小玲繼續道。
校長上前拍了拍郝傑,道:“你們昨天去遊行,包括你們衝進領事館,還有今天的上海灘報的事情。軍部已經分析出你就是領導人,所以日本人同樣也很快就會知道你就是領導人。所以日本人有可能對你實行暗殺行動,於是便派了木小姐來保護你的安全。”
“在外我是學校的教導主任,你的表姐,其實我是學校的監學,但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護我的真正身份,那就是你的保護者。”木小玲始終沒有什麼表情,仿佛所有事情在她的眼中都是沒有任何的意外或是什麼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