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小妞兒眉頭一揚,“給我轉駐外部。”
“……”
就知道這丫頭靠不住!
項爺氣得直磨牙,目光變得凶狠淩厲,說什麼都是廢話。
“駐外部,想也別想!”
“那生孩子,想也別想!”
“死丫頭,不聽話!”
“唔喔……”
三次,什麼概念?
就是駐守在林子外麵等Boss辦事兒的馬丁他們等得都餓了,在車裏吃了兩次方便麵,一邊佩服著Boss的戰鬥力,一邊哀怨自己沒妞兒陪的苦逼新年。
就是旋風那邊跨年睡衣Party提早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睡在party上認識的人。
就是文森叔和某位妞兒打了整通宵電話,自己一句話沒插上,卻把對方給說睡著了。
就是爺自己吃飽飲足,樂妞兒卻饑腸轆轆,癱在副駕駛座上,開著兩條腿被男人伺候著清理身體。
男人的臉色還是沉的,完全沒有了辦事兒時的生動,冷著臉,目光專注,標準又優雅的動作,半點兒沒褻讀的感覺。
也是,他在處理他千千萬萬的兒子,心情能好麼?
撓了撓自己的臉蛋兒,施樂如是想著。
兩個人在過程中商量的事兒也沒解決明白,反而後來還把爺給惹毛了,本來兩次就想放過她來著,結果到節骨眼兒上,她嘟噥了一句,“好困,不做了。”
這是大忌啊妞兒!
她倒是掏心掏肺了,爺那麼賣力不僅沒得到一個好評,一個讚,甚至連個中肯的中評都沒有,結果一個惡意差評直接讓他滾粗,他能樂意?
不給這丫頭辦妥了,對不起他忍了那麼久的加長加重型導彈。
回去的路上,項野幾乎沒怎麼說話,俊臉上冷冽如冰,好像剛才辦事兒嚷嚷著要兒子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望著他緊抿的薄唇和冷鷙的臉色,施樂一時有些恍惚,磨磨蹭蹭地套好毛衣,穿上小熊睡褲,盤腿一坐,他不吭聲,她也不吭聲。
哎……
明天又要去買藥了,不知道晚一天再吃會不會有影響。
早先在旋風家播報的新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項野會不會有大麻煩?
走私,可是重罪。
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通,等再緩神兒的時候,發現跑車已經停在家樓下了。
車,沒有熄火。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放在掛檔器上,平靜無波的黑眸看了她一眼,語氣還算平和,“不準吃藥,懂?”
額!
什麼心思都瞞不過這廝。
嘟了嘟嘴,她不爽地奚落,“爺,你才年芳二十八,那麼著急要孩子幹什麼?難不成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是非得用得著孩子的?”
“什麼陰謀陽謀!”男人眉頭一豎,兩隻手指捏緊了她尖小的下巴頦,睨著她明豔的小臉兒,視線裏,眉宇間生動的小表情時常帶著人不忍責罵的孩子氣,臉蛋兒稚嫰,還有點嬰兒肥。
她才二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