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並不多麼淩厲,隻是有些淡漠,但脖子上的冰涼感覺以及脖子處有東西流了出來,意識到,遇見可以完全威脅自己生命的人了。
旁邊的其他人都看向著自己老大的背後,森林裏很黑,所以看不清那人的表情,隻發現拿劍的手顫都沒顫。
“這位路人,我是這荒原裏前十的悍賊,不曾看見過你,還有你手裏的這把劍,想必您應該不是這裏的人吧,友好的勸你一句,盡快離開這裏,這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闖的。”聲音有些平靜但裏麵也有些慌張。
“這是在威脅我?”銘嵐雨杉依然淡漠的說道。
輕輕偏過頭,看著地上有個喘息粗重的聲音,淡聲說道“你沒事吧?”
片刻後,沒有聽到回答,隻是聽到呼吸聲越來越重。
“不是在威脅你,隻是在說一個事實。”男子淡聲說道。
“你就是在威脅我。”銘嵐雨杉淡聲所玩後,輕輕揮動手裏的短劍。
噗~
非常平滑的把那人的腦袋割了下來,如果在白天機會發現,傷口很平滑,就像切豆腐一樣。
短劍上的血漸漸消失在劍身上,而後變得銀白如鏡。
那名無頭屍體,噗通~
倒在地上,剩下的幾個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地上那個,還有在黑夜裏隱藏的那人,怎麼就這麼隨意的殺了?
短暫的驚愕渾身顫抖後,而後不要命的向著四周跑去。
銘嵐雨杉輕皺著眉頭,看著手裏的劍,沒有在意那些人跑遠。
片刻後,搖了搖頭,而後低頭看見無頭屍體,心裏不免有些反胃。
這是第一次殺人,為什麼沒有那種緊張緊迫感?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嗎?
把短劍收回劍鞘裏,緩步上前,微微蹲下,看著躺在地上那人已經麵如桃花,渾身湧動。
雖然有些土灰把她的臉弄髒了,但隱約能看得出,是個長得很好看的人,
輕輕抱起她的身體,飛快跑向了來時的地方。
隻剩下孤零零的屍體還有那顆麵如平靜,眼裏灰淡的頭顱。
銘嵐雨杉抱著這個女孩,發現摟著自己的脖子越來越緊,頭已經靠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喘息,渾身發燙,身體也在自己懷裏摩擦著。
“雖然我長得還可以,定力也夠,但你如果這麼調戲我,那考驗的不止是你,還有我了”銘嵐雨杉一邊嘟囔一邊緊忙邁著腳步。
當回到原來的位置後,單手用劍鞘輕輕挑起放在樹下的皮包,背在身後。飛快的消失在黑夜裏。
月亮變得原來越遠,越來越小,幽靜樹林裏時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音,像是樹葉間的摩擦也像是鬼魅特意留下的聲音,異常詭異。
銘嵐雨杉行走在森林裏,飛快跑了將近三公裏,忽然發現,懷裏的人身體發燙的很離譜。輕皺起眉頭,停下腳步,然後把她平躺放在一顆樹下。
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這麼多年跟在銘嵐懿塵身邊,醫術也是相當了得。要不然也不能跟他研究出,把戚雲的病治好的辦法。
半晌後,銘嵐雨杉眉頭更加深了些,冷聲說道“這幫悍賊,竟然下了這麼多藥,這是要害死她啊。你也傻,吃那麼多幹什麼。”
恨聲說完後,微微閉上雙眼,他的氣海裏,分出一縷精神之力,順著胳膊內的經脈流到手指尖上。
慢慢過渡到她的身體裏。這個過程一定要小心謹慎,如稍有不慎這縷精神力便會在她身體的爆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