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
銘嵐雨杉同往常一樣的下人服飾,臉上用胭脂塗抹成了蠟黃,頭上戴著帽子,微微躬身在古柯身後。
古柯坐在玉石桌前。身上穿著豪華服飾。
頭頂玉簪,看著有些古典美,有股灑脫之意。
二人此時在皇宮不遠的酒樓裏。
三樓是左右通透的,可以將樓外的風景盡收眼底。
雪已經不下了,街道上很多人在奮力的清理道路。
古柯輕聲說道“一會兒他們來了,我怎麼說?”
銘嵐雨杉端了端肩說道“隨你心情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額要不我直接就說分地盤,我要一半,另一半讓他們分了去。”古柯偏過頭看向站在身後的銘嵐雨杉。
銘嵐雨杉摸了摸眉梢,輕聲說道“你覺得好就好,咱們今天主要目的是讓他們打起來,最好死幾個,我們做漁夫就好了。”
古柯愣了愣,而後緩聲說道“明白。”
二人正說著呢,突然兩人眼神一凝,同時說道“來了。”
隻聽外麵樓梯彭彭的響。沒多久,一位身材不高的男子走了進來。
麵露怒像,進門後看見一青年坐在桌前。
沉聲說道“就你相約?”
古柯輕緩站了起來,平靜露出笑容說道“正是在下。”
曹艙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
古柯單手附在身後,平淡說道“就憑我。曹當家的還是請坐下吧,一會你那兩個朋友都會來的。”
曹艙眼睛微微眯起,冷聲說道“今日老夫很忙,沒空陪你這公子爺胡鬧。我今日隻是來看看,給足了你麵子。告辭。”
古柯平淡的看著曹艙,輕聲說道“不要後悔。”
曹艙冷聲哼道“老夫在正都摸爬滾打幾十年,從來就沒後悔的事。”
古柯輕笑的坐了下去,淡聲說道“那你可以離開了。另外跟你說一句,一會兒分地界兒你那塊地皮沒了,請你滾出正都。”
曹艙頓時怒火中燒,大步向著古柯走去。
伸出手向著古柯抓去。
曹艙的手還沒到他身前,眼裏出現刹那亮光。
Duang~
聲音很響,曹艙的手頓時收了回去。
冷汗布滿了臉頰,雙眼死死盯著身前桌子上帶著鐵鏽的斧子!
斧子的利刃直接穿透了玉石桌子。
如果自己的手收的慢些,估計就斷了。
銘嵐雨杉還是那種下人的模樣,臉上很平靜,但手中的長長的斧把已經說明了態度。
古柯淡眼看了斧子說道“不好意思,曹當家的。我這下人脾氣沒有我好,剛才這一斧想必驚擾了你,在這陪個不是。回家收拾收拾,盡早離開這裏吧。”
曹艙暗暗咽了下口水,心裏在盤算著。
剛才這一斧子,僅憑借力量和速度,就可以把自己殺了。
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曹艙幹笑了兩聲,說道“還請公子不要怪罪,這幾天家裏生了事,態度有些不好,曹某向您賠罪了。”
古柯向著銘嵐雨杉打了眼神,銘嵐雨杉點了點頭,單手輕挑,斧子從桌子上慢慢的拔了出來。
而後隨意的放在了身後欄杆上。
看著桌子上的口子,平滑沒有毛刺。
曹艙心裏更加的寒顫。
古柯輕笑了笑說道“我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曹當家的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好說什麼。先坐吧,等人齊了,咱們再說。”
曹艙點了點頭,立即找了椅子坐了下來。
古柯輕笑道“曹當家的吃飯了嗎?”
曹艙態度變得恭敬了起來“還沒。”
銘嵐雨杉和古柯心裏都暗暗說了一句‘老狐狸’
“那先吃點?”
“不了,不了。還是等他們來了再說吧。”
古柯笑了笑,說道“也好。”
潘箋坐在馬車裏,看著手中的紙條。
眉頭皺的很厲害。
潘箋之所以能在正都這片天子腳下打出一片天地,除了他的狠還有他的智慧。
揣摩了許久,約他來這皇宮旁邊,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