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好好的餐廳被鬧成這樣,外麵的保全都進來勸架,好不容易將兩人勸下,蘇沐背上包包,結了賬就拉著程嘉鈺離開。
好好的一頓飯吃成這樣,真是夠了!
程嘉鈺被薛森淵打的不輕,身上帶了傷不說,胳膊也似乎被扭著了,蘇沐帶著他到蕭月亭那裏檢查了檢查,拍了張片子。
蕭月亭看了看,抬起頭對他們道:“沒什麼事,可能隻是扭到了,拿點藥抹抹就行了,臉上的傷也得抹藥,看來得頂著這張臉過幾天了。”
嘴角臉頰都是青紫,一張俊臉是毀了,蘇沐看著無奈地道:“這兩天就找借口不要來醫院了,讓你姐姐看見了又要擔心了。”
程嘉鈺一說話嘴角就抽疼,聽她這麼說隻是點了點頭,不光醫院去不了了,公司他也還是別去了,去了又得被那幫損友笑話。
“這是和誰打架了?”蕭月亭看著蘇沐問道,過去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是蕭醫生原先的一個病人,現在應該已經出院了,剛才在餐廳了發生了點不愉快就打起來了。”蘇沐簡單地道。
蕭月亭勾唇笑了笑,又在他的辦公桌後坐下,淡淡地說道:“是那個霸王龍薛森淵吧,我看他應該和蘇小姐認識,而且認識的時間還不短!”
這語氣不重,不過相當地肯定,黑亮的眼神目光如炬,引得蘇沐轉眸去看他,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蘇沐躲開他的視線,低頭喝了一口水,聲音很輕,“確實認識很長時間了,是小時候的玩伴,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這事程嘉鈺倒是第一次聽到,也抬眸看向蘇沐,表情有幾分清冽,和那個男人是小時候的玩伴?他已經能想象到那個時候蘇沐怎樣被他欺負了!
野蠻的男人!
跟程嘉鈺分開,蘇沐先回了趟家將丟丟喂了喂,給宋笙笙去了一個電話,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就出門到她那去了。
好在宋卿卿沒有在家,跟宋母說了一會兒就上樓去找宋笙笙,這個時候了宋笙笙還在午睡,七倒八歪的睡姿比她還要不雅觀。
宋母過去扯了她身上的毯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叫她:“還不起來啊,阿沐過來找你來了,快起來,睡成這樣,真難看!”
蘇沐笑起來,“伯母就不要說她了,我睡覺也是這樣!”
宋笙笙醒了,去洗了把臉清醒了清醒,拉著蘇沐去看她的婚紗,偌大的一個衣櫃裏隻放著一個華麗無比的白色婚紗,衣擺上是細細小小的鑽石,真是絢麗奪目。
“很漂亮!”蘇沐撩起裙擺,無比柔滑的布料,如水一樣在手上傾瀉下去。
“光是這件婚紗就讓我望眼欲穿地等了一年,還沒有讓你見我的皇冠呢,更漂亮!”
宋笙笙著急地現寶,去她的梳妝櫃裏將一個黃金盒子抱出來,放在床上打開,蘇沐看到白色細絨裏包裹的皇冠,鑽石璀璨,華美耀眼。
“你這一套行頭得多少錢啊?”
“我哪知道,都是江唯送過來的,不過這東西很沉,戴在腦袋上就是受罪,幸好就戴一兩個小時!對了,你的禮服呢?可不能比我這差了!”宋笙笙瞅著她道。
蘇沐笑起來,從盒子裏將她的皇冠拿出來,看了看開口道:“我的可比不上你的,能頂上你的十分之一就不錯了!再說,你的婚禮,別人怎麼能搶了你的風波呢!”
又和宋笙笙聊了一會兒,蘇沐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起身離開。
回到家中,蘇沐一直想著今天聽到的嚴家母女的談話,最後忍不住給唐君瑜打了電話,自從上次“潑硫酸”的案子找了他,就再沒有跟他聯係過。
電話沒打通,蘇沐隻好給他發了一個短信,讓他幫忙查一查嚴家的事。
嚴母口中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這次紀庭之是半夜裏才回來,早就打電話通知過她了,所以蘇沐沒有等他,早早地吃了飯,坐在沙發上找了一個電影來看。
到八點多的時候,唐君瑜就打電話來了,接了電話就聽見另一邊吊兒郎當的聲音。
“怎麼突然讓我查嚴家的事了,你跟他們家又沒有關係,查他們幹什麼,省省心力,早點睡覺啊!”說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哎呀,快要困死了!”
“我查自然有我的用處,你認識的人也有跟和嚴慕青是一個圈子的,就替我問問,我真的著急,這次算我求你!”
蘇沐這麼說,男人來了興致,“算你求我?這麼說以後我也可以要求你來做一件事了。”
“我們之間是不是朋友啊,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嘛,你以後有了困難我自然也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