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悉尼皇家醫院終於迎來了眾所矚目的許鳶拆紗布儀式。
雖然很多人都很關心他們tango queen 的健康狀況,但這次麥爾斯卻沒有接受任何人的打擾。而是在一個十分私密的空間進行。他不希望許鳶受到任何幹擾,影響到她的情緒。
隨著眼上的紗布被層層剝離,光線也漸漸進入視線。許鳶顫抖的睫毛慢慢抬了起來……人影的輪廓浮現在她眼前。
“我看見了!”許鳶有些興奮。
可是醫生joseph和麥爾斯等的並不是這個答案。
“清楚嗎?”醫生急迫得問道。
“有些模糊。”許鳶努力地眨了眨眼,期待可以如刷屏般清晰視線,卻徒勞無功。想抬手揉揉眼睛。
“不要強迫自己。你先稍微適應一下光線,然後我們再去檢查一下視力。”醫生阻止道。
麥爾斯上前扣住住許鳶蠢蠢欲動的手。
“能再看到你真好。隻是從今往後,我都看不清這個世界了嗎?不過反正我也從來沒看清過。”許鳶辨認出來人是麥爾斯,強忍著心中的失落問道。
“誰說的?這隻是暫時的。你放心,明天我們就回倫敦,我會帶你去看歐洲最好的眼科醫生。他們有更多的辦法。”麥爾斯心中不忍。
“真的嗎?”許鳶轉而看著醫生,心中似乎又升起一絲希望。
“我聽說倫敦最近在是一種新的治愈方法,似乎頗有成效,不妨一試。我認識一個著名眼科專家,他就在做這方麵的研究。你可以直接去找他。這是他的聯係方式。我上次去倫敦參加學術研討會,跟他有過交流。非常有才華。”醫生遞給麥爾斯一張紙,上麵赫然寫著:dr. david louis.
“不過他性格很特別,不是很好接觸。”
“為什麼?”
“可能因為他的家世背景。英國最高檔的眼鏡連鎖品牌就是他們家的。而且是英國皇室指定使用的品牌。”
“難怪這個名字這麼眼熟。我買的眼鏡都是他們家的。”
“我已經發了email 給他,說她是特殊案例,推薦你們過去做進一步檢查研究。他已經答應接收了。”
“謝謝,太讓您費心了。”許鳶心存感激。
“那當然,我不能任由我們的tango queen看不清東西不管啊。”joseph 笑著說道。
麥爾斯帶著許鳶回病房收拾東西,大家熱烈鼓掌祝賀。
“wish,恭喜你眼睛複明。”
“謝謝。我還有些看不太清。不過我們明天要回倫敦繼續醫治了。”
“明天就要走了?這麼快?”大家感到詫異與不舍。
“wish,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那要怎樣?我總是要回家的啊……”
“回去可以,你要最後再跳一次阿根廷探戈給我們看,彌補我們的損失。”
“啊?讓我當著你們的麵跳?”
“是啊,省得我們躲來躲去的這麼辛苦。你就正大光明地跳一次給我們看吧。你可是我們的tango queen 哦!不會這點要求都不滿足我們吧?”
許鳶麵露難色。
大家頓時開始有節奏地歡呼起來:
“tango queen!
tango qu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