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瑙,醒醒,你怎麼了?”珍珠發現他陷入了怔忡,焦急地喊道。
人皇、莫離、軒轅弓、冥界、閻羅王、太陰爐、神器等如一道晴天霹靂,震懾得血厲心中如翻湧的岩漿,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所有的點,終於連成了一條線,本尊九十九道輪回中的巨大陰謀,以及背後那隻擎天巨手,開始揭開了它神秘的麵紗。
造成本尊與分魂的根源,原來就在這座陰森的森羅殿中,就是那位掌管億萬生靈輪回的閻羅王。
天庭破滅後,太陰神爐在手的閻羅王,讓他最為害怕的,就是那三大神器之一的軒轅弓,也就是太古時期的莫離神弓,神弓如果出世,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威脅,所以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神弓的查找。
上古時期,神弓在本尊手中露了形跡,他找到神箭後,並不急著取走,馬上用冥土封印,並派分魂駐守,拘禁龍女另一魂,強行幹涉本尊與龍女海靈的輪回。
在一世世的輪回中,製造了類似上古的淒慘悲劇,使本尊的靈魂上深深烙印那段曆史。
本尊九九歸一境時,重新恢複了上古修煉的天資,神魂至寶主動回歸護主,閻羅王才看到了找到軒轅神弓的希望。
他想盡一切辦法,為了讓本尊走上修行之路,並快速成長,孩童時就派分魂給他啟蒙,並取名冷無言,成長期間,派了數名分魂為他暗中護道,
在成長的過程中,護道的分魂不斷地暗示他,讓他快速恢複前世的記憶,明白自己是上古人皇軒轅無鹽的轉世之身,軒轅弓是人族的重寶,也是從他手中丟失的,想要踏出天地囚籠,非軒轅弓出世不可。
血厲想起護道過程中,那一個個死去的分魂,手執拂塵的雲鶴道人,本尊修行的領路人苦厄真人,他們完成自己的宿命後,被本尊收回時所顯露出的無奈和淒涼,就象一根針紮在他的心裏,疼痛難安,不知道當他完成使命後,又會是怎樣的命運。
他不由得苦笑,閻羅王法力無邊,天庭破滅後,手執太陰神爐,更是權力傾天,就連十殿閻王中任何一個,也絕非自己和本尊所敵,想要殺死閻羅王,天上的神仙來了也不行。
再說身處九幽火獄中,別說完成使命,想送命都難,無論什麼結局,還有比住在太陰神器中更悲慘的麼。
珍珠焦急的呼喊,讓他逐漸清醒過來,卻還沉浸在本尊離奇的遭遇之中。
“嗯?我在聽,用什麼方法逃出去呢?”血厲敷衍道,得到了意外的收獲,卻對她將要說出的逃離方法,有些不以為然。
珍珠對他言不由衷的表情十分不滿,喝斥道:“好你個破瑪瑙,奇聞佚事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一提起正經事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亂泥巴扶不上牆,活該一輩子呆在這裏受罪。”
血厲有些尷尬,意識到自己的怠慢,就象是免費看了別人的大作後,別說是打賞,連句讚美和評語也沒有,悄無聲息地走掉一樣,難怪珍珠會火冒三丈。
他調整了一下狀態,肅然道:“請珍珠姑娘教我。”
珍珠對他現在的表現很滿意,又繼續說道:“太陰爐神器使用時,不消耗使用者的修為,但每過一段時期,閻羅王必須為神爐彌補太陰之氣,以保持神爐的威力,太陰之氣隻存在陰間的太初之地,這也是當初仙帝將神爐交給閻羅王掌管的原因。”
血厲問道:“其中可有逃脫的玄機?”
“一百萬年後,當再次彌補太陰之氣,神爐開啟之時,就是我們逃跑的機會。”珍珠大言不慚地說道。
聽了這種幼稚的問答,血厲恨不得拔腿就走,如果真這麼簡單,九幽火獄恐怕早就空了,哪裏輪到她在這裏異想天開。
“哼,知道你們都不信,采集太陰之氣時,那時魔焰噴湧而下,如滅世的天威,正因為誰也無法辦到,閻羅王才會鬆懈。”珍珠見瑪瑙露出一副譏誚的神情,絲毫不為之氣餒,振振有辭地說道。
這時候,血厲有一種感覺,這枚光燦的珍珠,要麼在陽間時大腦遭驢踢了,要麼真有奇思妙想的過牆梯。
他也不在乎跟著腦殘一回,認真地問道:“願聞其詳?”
珍珠倒是有些詫異,以前尋找的合作者,聽到這裏時立馬調頭就走,拉都拉不住,生怕再聽下去就會變成白癡,這顆瑪瑙倒是奇了怪,莫非是個體麵苕,樣子貨,和她一樣大腦進了水。
珍珠倒是高興了起來,因為她的計劃,本來就是傻子做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