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氣與良子一邊跳著舞,一邊對她說道:‘長官,什麼時候要把文件交給您看?是一天一次還是什麼?’良子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在東京的時候,這一切你來管理,回到上海之後,每天一有情報就給我看,我和雲子商量好了,回到上海後,她會每天帶著憲兵隊搜查整個上海的抗日勢力,堅決不留一個抗日分子。’晴氣說道:‘長官,您的意思是一個都不留?’良子補充道:‘還要防止軍統中統的底下人員,他們對我們的威脅可不是鬧著玩的。’晴氣說道:‘長官,我明白了。’良子笑道:‘別忘了啊,我這次去東京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軍統的地下分子,因為,戴雨農什麼的最近已經在做刺殺我和雲子的行動了,如果我們這兩個【誘餌】夠的話,他們一定會派特工來進行刺殺,而據我的了解,軍統在東京的勢力沒有多少,以前的有誌青年,因為沒有任務,而戴笠有一直養著他們,所以現在都已經有惰性了,所以放心吧。’
一曲舞蹈結束後,良子回到了介川的身邊,介川問道:‘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晴氣對他說道:‘應該怎麼對付軍統。機關長把軍統,反日的機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讓我回到上海後立刻把他們除之而後快,然後,她決定在東京的那段時間裏把軍統駐東京的那幫支那人除掉,以免出什麼差錯。’介川點了點頭說道:‘我最近在對付抗聯,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盡量把目光轉向支共,他們現在和蘇共是穿【一條褲子】的,倘若讓他們聯手攻打我們,那可真的不是鬧著玩的事情,萬一驚動了上麵的,可不是我們能夠保密的了的。’晴氣說道:‘是。’
很快,到了給田中軍吉,野田毅,向井敏明頒獎,聽他們讀發言稿的時候,良子的臉有些抽筋:‘他們這樣很容易給上麵的增加麻煩,特別是我們的特務機關。’晴氣看了看時間,對介川說道:‘抱歉,我的長官有可能喝醉了,我先帶她去走走。’介川說道:‘去吧。’晴氣帶良子出去散步後,介川發現沒看見南造健次郎,就覺得有可能要出事情了,連忙和鬆井說明了情況,迅速趕了過去。
晴氣扶著良子在門口散步,這時,南造健次郎喝得醉醺醺地拉著良子上了馬,對她說道:‘親愛的,我們就一次,好嗎?’良子打了他一個耳光說道:‘南造健次郎,你瘋了?我是有婦之夫,哪裏惹到你了?你這樣對我?’介川騎著馬,跑了過去,南造健次郎對他說道:‘如果你真的愛她,你那個時候就不應該打她,你就應該娶她。’介川大罵道:‘這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之所以不娶良子,不是因為我不愛她,而是因為我要讓她成為大日本帝國最優秀的女軍人,到時候,才能夠名正言順地嫁給我,不會被罵亡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