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靈獸一個轉身爬在肩膀上,屁股朝上,再也不打算理自己主人了。
長相守腳下一停,“你是穿越的?”滿嘴都是現代話。
“那是什麼鬼啊?”雖然不打算再理說話一點也不讓著他的某主人。
但是聽到主人的問話,他還是悶悶地回了一句。
“不是麼?”
葫蘆球等了半晌也沒見自家主人安慰它,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一聲不響的生悶氣,必須奮起主動出擊。
猛地一下翻身起來,飛到長相守麵前。
盯著她的雙眼問道:“長長,你說,我們兩個你最喜歡誰,我們同時掉進河裏,你先救誰!”
長相守嘴角抽了抽,這貨確定不是穿越的?不是帶著記憶重生的?
看了它一眼,繞開它往前走去。
“這個問題,你必須回....”
“冰禺劍是水性神器,不怕水,它可以救你上岸!”
葫蘆球圓圓的雙眼呆愣了一瞬,還有這種回答?
空間裏傳出冰禺劍悠悠的聲音,“......我不會救它。”
“誰要你救啊!”葫蘆球炸毛,又想衝進戒指裏一決雌雄,卻又在半路返了回來。
一抬眼就對上了自家主人那雙黑瞳,某靈獸頓時尷尬。
眼神躲閃倏地一下飛到長相守的肩膀上,“本靈獸要休息一會。”
長相守聲音淡漠而清冷,“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的神器,一個是我靈獸,我自是不會厚此薄彼。”
聽到自家主人的話,葫蘆球嘴角悄悄的上揚.....
可某神器還介意自家主人收靈獸的事,原本是它一個的主人,如今又多了一個囂張跋扈的討厭鬼。
他的心情怎麼也美麗不起來。
此時,長相守已經走到了神藥穀外的山林,血腥味更重了。
伴隨著青翠草木的味道,濃鬱的在山林間漂浮。
葫蘆球爬起來,說道:“長長,這座山林坡度很陡,而且到處都是荊棘和長刺藤蔓,你要小心,先前那兩個炮灰被劃得不成人樣了。”
長相守點頭,從空間拿出特製手套帶上,再拿出一柄短劍開路。
其實這片山林是有專門行走的小路的,隻是那小路太過隱秘,不是極為熟悉這裏人,其他人很難尋到。
葫蘆球鮮紅的眸子滴溜溜一轉,嘴角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道:“長長,不如我們用冰禺劍劈開一條道路吧。反正它閑著也是閑著。”
用堂堂毀天滅地的神器來開路,唔~~這種打擊報複想想都無比的過癮。
空間裏一直注視外麵的冰禺劍聽言,剛消停了一會又是金光大作。
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好似下一刻就要衝去把某個討人厭的靈獸劈成稀巴爛。
它一直恪守本分,主人讓它何時出現,它就何時出現,絕不會幹預主人的決定。
當然除了非常時刻。
劈路這種事雖然大材小用,有點,丟它神器的臉,但是如果主人一聲令下,它定當萬死不辭!
可這話被某個不懷好意的討厭鬼說出來,他怎麼能不生氣?
它算哪根蔥!隻是一個死皮賴臉扒上它家主人的討厭鬼!
長相守一邊扒開亂枝長草往山上走,說道:“用神器動靜太大。”
葫蘆球沒有達成目的不樂意了,它哼哼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