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過頭說道:“長長還說不厚此薄彼,明顯就在偏向那把劍。”
冰禺劍自動把長相守的話當成了維護自己之言。
金光散去,瑩藍水波更加清澈了幾分,波光粼粼,顯示出了某神器高興的心情。
長相守可沒有時間陪‘它們’鬧騰。
專心爬山,這座山林確實極難行走,有些長草幾乎到她的肩膀上了。
而且泥土鬆軟,每一步都要極為小心。
她雖然知曉神藥穀,也知道神藥穀旁邊有片山林,但是具體方向不清楚。
所以此行由葫蘆球帶路。
血腥味越來越濃鬱,長相守黑眸微深,這附近就是那兩個下屬自爆之地?
葫蘆球突然開口道:“不要過去了,我們直走,那邊太惡心了。”
證實了心中所想,長相守自是沒興趣去看那鮮血橫流的場地。
眸子四下看了看,然後,從一棵樹旁繞了過去。
又走了一段路,麵前的草地一片狼藉,斷枝殘葉滿地都是,長草東倒西歪,有的直接鋪在地上。
很顯然之前這裏來過很多人,而且腳步很急。
長相守眸子眯了眯,順著被人踩踏出的‘道路’往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時,順著蜿蜒小路走了半個時辰。
麵前竟是出現了兩座大山,中間是一條不寬不窄的路。
說是大山,其實更像是一座山中間劈開了一條縫隙。
“就是這裏,從這裏穿過去往下走就到神藥穀了。”葫蘆球站起身鮮紅雙眼望著前方說道。
“嗯。”長相守點頭,抬步從大山中間走去,“陣法設在神藥穀何處?”
“在藥圃後麵的山上。”
“周圍守衛多少?”她要用最快的時間在腦海中形成一套作戰方案。
“前有結界後有高深陣法,故而神藥穀的人很放心,沒有特地安排守衛。不過,山下藥圃中隨時都有人,若是山上有什麼動靜,山下會第一時間察覺到。”
就是因為此,那兩個炮灰下屬才被發現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那位少主倒是有些本事,竟然可以破除結界。
至於陣法,連它這位雄壯威武的靈獸都困了二十年。
他一個年紀輕輕的普通人被困其中也算不得多丟人。
先前那些神藥穀的蠢蛋隻顧著追兩下屬,應該是沒發現還有一位主子被困在陣法中。
而他們認為已經被毀了的百年靈草其實是在那位少主的手中。
突然,葫蘆球麵上一喜,雙眸晶亮。說道:“那位倒黴的少主被困在陣中,他的手裏有百年靈草。”
說著他嘴角一翹,表情陰陰,“到時候,我們就把他手中的靈草一並奪來。”
“卑鄙陰險!”冰禺劍冷銳的聲音鄙視味濃濃。
“你說誰呢?”葫蘆球立即炸毛,“你個沒有情趣,又古板嚴肅的冷東西,說本靈獸陰險也就罷了,還說我卑鄙,我這是教長長不要放過好東西!”
“冷東西?!你說誰是冷東西?”
空間裏又是金光四起,淩厲之氣爆破而出,幾乎要衝破空間,直把怒氣宣泄在某物身上。
“你既不是獸類也不是人,不是東西是什麼?難道說你覺得自己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