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球被說不幹淨,即使是大神它也奮起反抗了。
“你在質疑我?”淡淡的一聲,嚇的葫蘆球立即噤聲了。
心裏腹誹,大神說不過,就來嚇它。
明明沒有的事,卻非逼得它承認。
不過,它一雙鮮紅的眼珠子一轉。
據它觀察,大神的無賴不是沒有人能治的。
它轉頭雙眼可憐兮兮地看向自家主人。
長相守對玉珩璽說道:“葫蘆球很幹淨,沒有那些東西。”
“長相守,你又在幫著那隻靈獸。”某人眯起了雙眼。
“我說的事實。”長相守看他,“你若是還要與一隻靈獸計較的話,那你隨便。”
說完,便站起了身,葫蘆球躍到自己主人的肩膀上乖乖趴好。
“長相守。”身後的人叫住了她
少女轉頭看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小靈獸,你去空間裏。”玉珩璽淡淡地說道。
葫蘆球雖然得到了自家主人的幫忙,但是它可是懂得分寸的。
見好就收,‘嗖’的一下鑽回了空間裏。
玉珩璽朝著少女看過去,神情透著疲憊之色。“陪我躺一會吧,我的頭有些暈。”
長相守走過去,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下一瞬,身體就被抱進了一個冰冷的懷裏。
玉珩璽下巴摩擦著她的頭頂低歎道:“長相守,你真是我的克星。”
......
一輛馬車駛進了楊樹街,然後在一個大門前停了下來。
車簾掀起,一個年輕男子先下了車,
他一身穿錦緞繡紋長袍,腰間的織錦帶上鑲嵌著一顆通透的祖母綠。
腳踩雲紋暗花長靴,身上的一件紫褐色的披風,披風邊緣一圈絨毛。
整個人貴氣非凡。
接著一位全身裹在黃色鬥篷裏的少女走了出來。
她麵帶輕紗,頭戴絨毛兜帽,全身上下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和一雙素白的小手。
葛休伸手握上女子的纖纖素手,把她扶下了馬車。
“小冰,我們進去吧。”
“我,我有些緊張。”小冰情不自禁攥緊雙手,連帶著攥緊了葛休的手。
葛休溫文一笑說道:“沒事,有我在呢,等見了瀧公子你就把你身體情況照實說,既然瀧公子答應見我們,這東魚珠多半會給我們的。”
“真的嗎?”小冰睜大雙眼,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激動的光芒。
“真的,不用擔心。”葛休牽製她的手,轉過身道,“走吧。”
“嗯。”小冰低眉順目跟在他的身側。
其實她的心裏真的是緊張到了極點。
快要見到瀧公子的緊張,自己快要恢複身體的緊張。
還有,她看了眼身側的男子,葛休一直是她利用的對象。
為了讓她有個安身之所,為了接近古西辭。
說起古西辭,他那邊沒傳來消息,她也不急。
她親眼看著古西辭喝了酒,所以他不可能相安無事。
當日她把自己的血在他的酒杯上塗抹了一遍。
為了不讓他嗅到血腥味。
她又在上麵塗了一種能化去味道顏色的藥草汁。
那藥草名喚白母草,是白果長老自己研究培育出的煉製中品丹藥的藥草。
在慶典那日,青要山大亂之時,她偷了幾種藥草和丹藥便偷偷的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