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母草就是她從青要山拿來的。
古西辭是大家族的少主,就算有什麼也定是不會外傳的。
小冰冷笑,不外傳等著身體恢複嗎?
她的血液中有什麼她最清楚,至於效果,就要古西辭自己去體會了。
她抬眼看向葛休拉著她的手,等到吃下東魚珠,從這裏出來後。
她就自由了,誰也不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進了院子葛休四下一看,喚了一聲,“千絕。”
水千絕聽到聲音,打開房門,笑道:“葛休,來的可真快啊~”
視線看向葛休旁邊小鳥依人全身包裹在鬥篷中的少女。
濃眉一挑道,視線又看向葛休說道:“走吧,瀧公子在後院。”
兩人隨著水千絕往後院走去,房門打開,清目拿著笤帚走了出來。
水千絕一看,說道:“清目,他們來了。”
“哦哦。”清目看了眼了水千絕後麵的一男一女,說道:“主子在裏麵。”
說著把笤帚放在一邊,領著他們進了屋子。
屋子裏放著炭火,暖暖的,有冰清的薄荷味環繞在房間裏....
前麵塌上,一白衣男子一手撐頭,微閉著雙眸,額上冰藍色的墜子熠熠生輝。
他身形消瘦,衣袖滑下,可見那半截纖細白皙的手臂。
周身那一股疏離與清透的高貴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聽到幾人進來,玉珩璽緩緩的睜開了眼。
通透空靈的雙眸在屋內幾人身上淡淡一掃。
然後落在了那一個被黃色鬥篷完全包裹的少女身上。
葛休是第一次見到威名赫赫的瀧公子,麵上的激動之色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他雙手抱拳彎腰作輯,“葛休見過瀧公子。”
“那日酒樓約會你可是其中之一?”淡淡的一聲,讓屋內所有人怔住了。
清目扶額黑線,自家主子還記著這事了。
水千絕和葛休相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緊張。
葛休定了定神說道:“那日我隻是個陪客,希望瀧公子不要介懷。”
淡淡的一聲輕哼,玉珩璽拿過清目端上來的熱茶輕呷一口,不再說話。
清目請幾位坐下,然後奉上熱茶。
從一進來,小冰就偷偷觀察著坐在塌上的白衣公子,籠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攥著。
聽到瀧公子開口,然後沉默。
她的心裏緊張到了極點,若是以前看到瀧公子她定是會興奮的跳起來。
但是此時,她的心裏全是東魚珠。
屋內靜下來之後,她急了,為什麼瀧公子問了那一句她聽不懂的話之後,就不再開口了。
她的東魚珠呢?他沉默了是不想給東魚珠了嗎?
小冰心裏越緊張,就越胡思亂想。
終於按捺不住,她站了起來。
她一站起來,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快坐下。”葛休小聲說道。
在瀧公子麵前怎麼這般沒規矩,雖然他也摸不著瀧公子此時的想法。
但是,瀧公子未開口之前,就隻能安靜的等了。
小冰好像沒有聽見葛休的話,微微顫抖的雙眸看向前方塌上的人。
“瀧,瀧公子,你可以把東魚珠給小女麼?”
她聲音嬌美,帶著些小心翼翼和膽怯還有一絲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