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放心,隻要我們法蘭西人在,什麼事都出不了。”
“諸位的厚義,我領情了。”
“誰敢來害你,我們就和他拚了!”
“好,好,我今天再叫一隻烤羊,大家好好樂一樂!”
這幾個法國人最近幾天連教堂的大門都不敢出,但還是要在葡萄牙朋友麵前唱唱高調。
葡萄牙代表也頗為配合,雖然知道這些法語組的家夥其實並不願意送死,還是每天給上他們好酒好肉,雖然拚命不行,但是壯壯聲勢也好啊,否則誰知道哪天晚上,那個術士和他的巫妖就衝進來把侯爵大人給大卸八塊了呢。
反正酒肉這點錢,對於懷裏揣著傳國玉璽的葡萄牙人來說,實在是個小數目。
大部分醫院騎士都已經返回了馬耳他島,沒走的幾個似乎也是自持身份,沒有整天巴結葡萄牙人,圍著葡萄牙朋友的基本都是扈從和見習,而且是比較滑頭的幾個。
真正質樸、純正的人,這幾天都在潛心打磨武器,真正做著戰鬥的打算。
這些個家夥確保了今晚的大餐,就更加繼續賣力地吹捧法-葡友誼,反對西班牙稱霸世界的野心等等等等。
不過葡萄牙代表很快就摟著一個頗為美豔的法語組女見習,躲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這家夥真是享福,蘇菲這家夥總說自己是獨立自主的女性,一下子拿到幾十斤精銳級營養劑,還不是這副樣子。”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的黎波裏港,讓他快活幾天吧。”
“哪裏啊,你瞎操心,我前幾天聽蘇菲說了,葡萄牙和西班牙差不多談攏了,這家夥死不了。”
這些法國人在前幾天,還有一股子血勇之氣,這幾天勁頭過去,如今已經剩不下多少拚命的打算了。
他們畢竟不是法蘭西人了,加入醫院騎士團就意味著是真選教皇和總團長的臣民了,再說瑟堡伯爵也不一定就是死了啊,你見到他屍體了?那個龍是不是真的啊?聽著就像是某種傳說啊?
這些就是法蘭西人給自己找的借口。
當然看到瓦萊塔回來,幾個見習還是立刻包圍上去表示關心。
在得知吳忻的幾個部下都願意幫忙緩頰,人人都是鬆了口氣。
“瓦萊塔騎士,瑟堡伯爵是法蘭西王國的忠臣呐,我們不能讓他白死了。”
“瓦萊塔騎士,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給一個說法!”
“他們還把我們囚禁在這個鬼地方,難道以為我們真怕了他們不成,瓦萊塔騎士,你一句話,我們殺出去!”
心裏的負擔小了,唱高調的力氣就大了。
在前段時間的班加西防衛戰中,他們都見識過了瓦萊塔的風格,知道他不會做不明智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喊。
即使是今天,法語組騎士們在的黎波裏港的活動也並不受到限製,正式騎士和資深見習更一直得到了足夠的禮遇。
前一段時間,不少騎士都積極地參與訓練士兵,哪怕吳忻宣布的黎波裏港的主權不屬於醫院騎士團,雙方也沒有產生太大矛盾。
雖然有人發發牢騷,但大家其實內心都覺得這塊領地確實是應該屬於吳忻的。
吳忻從醫院騎士團帶走的資源很有限,這一點是無人能夠否認的,救援班加西已經還了很大的情分。
薩紮斯坦和那幾個火焰教會的高級武士、牧師,都不是區區的黎波裏港能夠培養出來的,這是火焰之主教會百年積累的最後爆發。
這個爆發在一片星月的地中海南岸打開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