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還是應當去現場看看!不管多麼高超的犯罪,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的。”穆皓眉頭緊皺的說道。
“好吧!不過今天也遲了!等我們到連雲山,天早就黑了,還是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吧。”方暉看了看天色道。
就在穆皓與方暉商定之後,二人還未走出幾步,穆皓卻在長街之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襲雪府白袍,雙眸中盡是焦急之色,正急匆匆的從街角的一家藥店裏出來,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穆皓隨不認識,卻一眼就看到了女子身上雪府弟子長袍。
“雪府弟子?”穆皓看著那白色身影,疑惑的說道。
“怎麼了?穆兄?”方暉見穆皓突然停住,便開口詢問。
“哦!看到一名雪府弟子,似乎臉色焦急!我去看看。”說話間,穆皓便加快腳步追趕遠去的雪府弟子。
方暉見狀也是急趕兩步跟在穆皓身後,不多時穆皓與方暉跟在那女子身後來到一處府邸之前,卻見府門之上大大的寫著“淩寒雪府”四個大字,穆皓一時間頓感疑惑。
“方兄!這淩寒城內為何還有一個雪府?”穆皓看著眼前的府邸道。
“穆兄!你到底是不是雪府弟子?這是雪府在淩寒城內的分舵啊!專門照看雪府在蒼凜國內的各處生意的!”方暉一臉驚奇的看著穆皓道。
“雪府還有生意?”這對於穆皓可真的事頭一次聽說。
“當然有啊!不隻是雪府,天下各大門派勢力,那個沒幾處資產,要不然那麼多人,怎麼養活?”
“哦!原來如此!”穆皓聽完方暉的話,心中便也明白了,這也算是資產運作的一種方式,也使給一些資質差的弟子謀一條生路。
思慮間,穆皓與方暉已然走到了那淩寒雪府的正門之前,卻忽見一名雪府弟子走上前來將二人攔在了門口,那是一名年歲不大的雪府弟子,看著隻有十五六歲的模樣,見穆皓二人走來後上前道:“此乃雪府分舵,不知二位有何事?”
“去找你們管事的出來!”穆皓也未多言,隻是自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亮在了那弟子眼前。
那雪府弟子看著穆皓手中的令牌,一塊非金非玉的令牌之上,篆刻著一個古樸的雪字,究其來曆這弟子卻是不知,不過這弟子倒也謹慎,看過令牌後對穆皓道:“請稍後,我這便進去通稟。”
說吧那少年便轉身進來淩海雪府之中,不多時隻見府內走出一個約麼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雪府高等弟子的服飾,手持長劍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卻見門外站著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個似乎是淩霄侯府的公子,而另一個清秀少年確實從未見過,便先對方暉行了一禮道:“見過小侯爺!不知是誰持有雪府令牌?”
“是我!”穆皓回應道,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那中年男子接過後仔細觀瞧,卻見令牌背麵刻著的“輕然”二字時,心中徒然一驚,馬上對穆皓行禮道:“弟子淩寒城執事杜天逸,拜見師叔。”
杜天逸的話剛說出口,站在穆皓身旁的方暉心中便是一驚,他實在沒想到穆浩在雪府中的輩分竟然這般高?見方暉如此表情,穆皓也未作解釋,隻是對著杜天逸道:“杜師兄客氣了!我與先生並未成師徒之禮,隻是在先生膝下學藝而已,你我同輩論交便可。”
穆皓的話說出口後,站在一旁的方暉直覺的這小子太不地道了,你一見麵就大喇喇的拿出了雪輕然的令牌,而後又口口聲聲說在雪輕然膝下學藝,你讓雪府的弟子怎麼和你平輩論交?
果然,穆皓說完之後,杜天逸覺不肯答應,一口一個師叔的叫著,引著穆皓與方暉走進了雪府之中,這淩寒雪府之內秉承了雪府中淡泊雅致的風格,一座三進的院子,一入府門便是淩寒雪府的正堂所在,兩側當時雪府弟子處置日常事務所在。
杜天逸引著二人徑直走進了正堂之內,將穆皓讓在上手坐定,而後吩咐人看茶,之後對穆皓道:“前些日子便聽聞有位小師叔下山了,這等了數月也不見來,不知道師叔是何時到的淩寒城的?”
“一路之上左右無事,便走走停停遊曆河山,因此慢了些。”穆皓一副淡然的樣子回答著,而身邊的方暉差點就沒憋住笑,這小子分明就不知道淩寒城內有雪府分舵,還在這裝相。
穆皓瞪了方暉一眼,而後對杜天逸道:“方才在街市之上看到一名雪府弟子,像是神色焦急,不知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見穆皓出此一問,杜天逸麵露難色的道:“師叔有所不知!日前由七長老帶著本次會試頭幾名的弟子下山遊曆,誰知昨夜裏兩名弟子去浣花樓,不料在歸途中遇襲。一名弟子失蹤至今未歸,另一麵弟子受傷而歸。七長老雪文清連夜出去勘察,誰知今日又是重傷而歸,到此際尚未轉醒。”
穆皓聞言便是大驚,高聲問道:“還有此事?他們人在何處,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