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城,夢鳩郡主府。
奢靡的暖閣之內,依舊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淫靡之聲,巨大的圓床之上,李雲海吃力的耕耘著。正在李雲海身下承歡的夢鳩完全不知道就在此時,一乘小轎緩緩的停在了郡主府的偏門前。
自小轎上環佩叮當的走下了一名容貌極美的女子,隻是那女子將一襲黑袍罩在了自己的身上,在郡主府的側門前一閃而入。
隻見那女子似乎極為熟悉這郡主府內的道路,帶著一名侍女徑直來到了夢鳩的暖閣門前,方要抬手敲門之際,便聽到暖閣內傳出的陣陣淫靡之上,不由得當即秀眉倒豎,一掌便推開了暖閣的門。
房門突然被一陣大力推開,夢鳩與小荷均是一愣,在看清來人之後,這二人便顧不得許多的站起了身子,疾步走到了來人麵前跪倒在地道:“屬下不知長老前來,未曾遠迎,還請長老贖罪。”
來人舉目看了看圓床之上雙眸呆滯的李雲海,漏出一道極為不悅的神色,沒好氣的對夢鳩道:“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說,吳泰和到底是怎麼回事?”
夢鳩與小荷聞言一顫,隻聽聞夢鳩怯生生的道:“長老,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天意死的太慘了,我一時沒忍住便......”
“沒忍住?你沒忍住就能至宗門大事於不顧?我斃了你!”誰知那女子聞言頓時大怒,當即便要抬手擊斃夢鳩。
就在此際,卻見夢鳩身邊的小荷飛身便將夢鳩撲在了身下,而後轉頭楚楚可憐的說道:“長老!長老!你就放過姐姐吧!雖然,折了吳泰和,可是夢姐姐給宗主訓了另一宗大補啊。”
“哦?”那女子聞言,似乎饒有興趣的看了小荷一眼道:“是誰?”
說罷之後,卻見那女子將罩在頭上的鬥篷輕輕的放了下去,顯露出的便是那張極為精致的絕美臉龐,竟赫然是當朝皇帝瀟熾最為寵愛的睿貴妃蘇憐睿。
在桌前坐定之後,隻見蘇憐睿滿麵威儀的看著夢鳩道:“說罷!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也保不了你。”
“是!長老!就是她。”見蘇憐睿止住了怒氣,夢鳩依舊怯生生的說著話,而後指了指跪在床上的李雲海道。
蘇憐睿抬頭冷冷的看了李雲海一眼道:“不過八脈初的修為!能有什麼大用?”
“不,長老!獻給宗主的爐鼎不是他,是他爹!淩寒李府的李煥山。”夢鳩跪在低山快速的解釋道。
“哦?李煥山?”蘇憐睿聞言倒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道:“靈蠱喂食幾道了?”
“回長老,已然喂食三道了。隻是李煥山修為極高!我不得不小心一點。”見蘇憐睿似乎不再計較吳泰和的事情,夢鳩的心中長處了一口氣。
“嗯!一個掌握李府全部的李煥山,倒是比一個傀儡般的太尉要強多了!不過,你不停命令,擅自行動的事情,也不會就此輕易的放過,本座先將這筆給你記下。若是,你往後依舊不顧宗門大事,故作非為,就別怪本座不念及多年的情分。”卻見蘇憐睿的臉色越來越冷,夢鳩跪在地上頓時間瑟瑟發抖。
說罷之後,蘇憐睿怒氣衝衝的起身離開了夢鳩的郡主府,隻留下夢鳩主仆二人依舊在暖閣之內。
許久後,卻見小荷拿起了一件薄紗輕輕的披在了夢鳩的身上,柔聲道:“好了!姐姐!蘇長老既然未在追究,便也算是沒事了。可李煥山這便我們便不能再出問題了。”
卻見原本跪在地上的夢鳩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蘇憐睿離去的方向,雙眸中竟然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而後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看著依舊跪在床上的李雲海,一雙美眸之間似乎閃過了無數道念頭,而後飛快的起身,快步的走到李雲海的身邊,抬腳便將李雲海踹倒在了床上,而後便欺身壓了上去。
許久之後,夢鳩嬌喘漸歇,俏臉緋紅的對小荷道:“小荷!李雲海終究沒有吳泰和的修為,你我這般糾纏,卻也未見功力精進多少。這般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突破九脈的門檻。不行,我們還得找一個強健的鼎爐才行。”
卻見小荷一臉癡迷的從身後緊緊的抱著夢鳩道:“好!我去給你找!姐姐,姓穆的小子依舊沒死,我們派近裕親王府的人沒得手。據說,那小子身邊有個叫詩璿的女子,極為厲害,對一應毒藥蠱毒都十分敏感。我們的人試了幾次都未曾得手,便退了回來。”
“什麼?”夢鳩不可思議的轉過頭問道:“宗門中的蠱毒向來不易被人察覺,那個叫詩璿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