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我就告訴我哥,讓他不喜歡你!”
“你哥貴姓?”
“江!歌!”
我皺著眉掏了掏耳朵。這姑娘是練了獅吼功這門江湖絕技嗎?
“不必了……”
聞言,江岩的臉瞬間笑開了花,得意萬分地斜眼看著我,“怎麼,害怕了?你要是不想我去跟我哥說,那你就不要再欺負亦安哥哥了!”
害怕?她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害怕了?想象力不要太豐富了!
我揮了揮手,渾不在意地說道:“我已經告訴江歌,讓他不要喜歡我了。”
曬太陽曬夠了,我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但是腦袋還是有點暈,結果腳下有點軟,不穩地晃了晃。
江岩立馬抬起頭來,眼疾手快地扶了我一把,“生病了就該老老實實地待在床上,就知道給人添麻煩!”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她既然要扶就讓她去吧。
雖然江岩咋咋呼呼的,對我的言語也不友好,但是她是為舒亦安打抱不平,同誌還是一個好同誌,我就大方點,不跟她計較了。
索性她也沒有給我嘮叨一路,不然我一定狠狠給她一腳!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和諧地回到了病房,消失了一下午的舒亦安在裏麵等著,桌上還放著滿滿兩大袋燒烤和零食。
看著舒亦安額頭上的薄汗,我突然有些感動。
誰知道扶著我的江岩風一般地衝到了桌前。
姑娘,那是我的燒烤……
“不好意思,岩岩,這是我買給瑾瑜的。”舒亦安上前一步,擋住了江岩激動的身影。
江岩的手就這麼尷尬地架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不好向舒亦安發作,於是——
“夏瑾瑜,你是不是又在整亦安哥哥?!”
對,夏瑾瑜那個刁蠻的大小姐一定是在整亦安哥哥,不然一個發高燒的病人怎麼會吃燒烤?哪個發高燒的病人像她這麼變態!
“岩岩,不是……”舒亦安不讚同的搖頭,剛想解釋,就被我打斷了。
“是,我就是在整他,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走過去,脫鞋上床,自顧自地拉過小飯桌,把桌上的燒烤抱上來,慢條斯理地打開外賣盒,拿出一串脆骨,咬得嘎嘣脆。
不要問我好不好吃,我不知道,我隻嚐出鹹辣,因為高燒使我的感官部分缺失,別的味道是一點都沒有嚐出來。
“夏瑾瑜,你……”
“想不想吃?”我舉起一盒雞爪朝她搖了搖。
見此情景,江岩一肚子話噎在喉嚨說不出來,看著那盒還冒著熱氣的烤雞爪,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還是沒骨氣地接下了。
“夏瑾瑜,你別以為一幾個雞爪就能收買我……”江岩依舊嘴硬地甩出一句。
“嗯,豐胸就不是幾個雞爪能做到的。”我頭也不抬,吃得津津有味。
江岩,“……”
舒亦安,“……”
江岩想反駁,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馬平川的小身板兒,狠狠地咬下一口雞爪,抬起頭的時候又是那個可愛美麗的岩岩。
“亦安哥哥,你怎麼不吃啊?”
舒亦安笑了笑,正要答,有道聲音卻比他更快。
“他不能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