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飄逸的白衫,清冷的氣質淩駕於劍氣之上,精致的五官雌雄難辨,魅惑至極,眉間隱約的霸氣內斂,眸子總是如一汪清潭一般深不可見,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而他那如鷹一般的銳眼仿佛一瞬間就能將人看透,隻有那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字吧!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在後麵排隊的人看了對聯的內容,頓時炸開了鍋,紛紛擾擾的討論著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呆呆地瞪著宋清如。
宋清如眼神微眯,原來是個拆字聯,隨即不假思索道“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鬆柏樟森森!”
“好聯好聯!沒想到這公子年紀輕輕竟如此厲害!”
“是啊是啊,不知這第三聯這位公子能不能答上呢?”
紛鬧的人群吸引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也都在討論著宋清如能否答上來……
老者這下慎重地看了看宋清如,得到同意時才從一個袖珍的盒子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卷軸……
這次的卷軸和上次的明顯不同,輕似蟬翼白若雪,抖似細綢不聞聲!
打開上麵便寫著“調親調新調調調調來調調妙!”看到對聯的內容,眾位文人皺了皺眉,冥思苦想,其他一部分人看到對聯的時候就開始討論著下聯接什麼,還有人正大光明賭看宋清如答不答的上來,而且參與的人越來越多,都是賭宋清如答不上來的。
也是,這裏那麼多文人都未有人想出對聯的下聯,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答上來呢?人們自動忽略了剛才宋清如脫口即出的兩幅對聯!
人們隻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真相”,而對於真正的真相,人們往往會自覺忽略!
見狀,宋清如微微一笑,放緩了語調,“溫儀,你要不要賭我贏一下呢?說不定就賺個盆缽滿滿哦!
“那是自然,我賭她贏!”說著拿出一錠金子。
“我也賭自己贏!”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躍然桌上,眾人看著隨手拿出一錠金子的溫儀和隨手拿出一張百兩銀票的宋清如,眼裏冒出了如狼一般的亮光,似乎那金子和銀票已是囊中之物!
“公子可不能反悔,既然賭了若是再拿回去也太丟人了!”宋清如不語,靜靜點點頭,在他們看來,溫儀和宋清如是一夥的,眼看著沒有一個人賭宋清如,她們也是為了麵子才拿出錢來賭自己的,殊不知,宋清如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在賭這上麵,她從小到大都未輸過!
但在這之前,再加點籌碼好像更有意思呢。
“可是,溫儀,這對對聯是有點困難呢,我一時還有些想不出來!”
看到宋清如淡淡勾起的唇角,溫儀會意,“沒關係的,我有錢,我賭你贏!”說著又拿出五錠金子,看到溫儀輕易拿出的金子,眾人紅了眼,誰家能輕易隨隨便便就帶金子出門的,看樣子是遇到不諳世事的大家公子了,既然這樣,不狠狠宰他們一筆怎麼行呢?
接著,就見一青衫男子白頭粉麵,一雙三角眼睛卻滴溜亂轉,實屬一派尖嘴猴腮之相,張嘴喊道“我要加錢,我賭這位公子對不上這對聯!”說著將腰帶上的錢袋解下,重重拍在桌子上。
其他人看了也紛紛效仿,一時之間,桌子上堆滿了銀票和銀子,明豔豔晃了誰的眼……
宋清如擰了擰眉,隨即眉頭舒展。
“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
一串妙語吐出,宋清如一臉成竹在胸地站在原地,氣韻清雅灼然,老人聽到這串對聯,慎重地在拿宣紙的盒子邊按了一個按鈕。
“啪”一聲暗扣聲起,盒子裏出現了一塊令牌,宋清如柳眉一挑,這小小的乘宣紙的盒子裏竟有此乾坤,這幕後老板也是有一個玲瓏剔透之心!
老者凝了凝眸子,將令牌交給宋清如,並慎重地點點頭“以後公子來凝香樓出示這個令牌即可,所有的吃食酒水都隻需付一半的價錢!”說完頷首不語,宋清如點頭微笑以示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