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我就見——我也沒見過!”亮子有些慌張的說。
“行,那我一會兒帶你去見見。”我說道。
亮子擺擺手,說:“算了算了,現在是白天,看不到的。”
我看著他,笑了笑:“你知道的挺多啊。”
亮子的小臉一下子紅了,支支吾吾的說:“哥。我不知道你啥意思。”
“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說著,快步走到他麵前,在他的屁股上貼了兩張風符,把他托上了半空,離地五六米。
“哥,你幹啥,我恐高!!!你放我下來······”亮子慌張的大喊,都快哭出來了。
“你就這點膽氣,還敢去捉鬼?”我嘲笑他道。
“哥,我沒捉,我就是看看。我也不知到咋回事兒,前幾天突然能看到鬼了。哥你先放我下來。”亮子哭喊著說。
我把他放下來,這小子當時就坐到了地上,小臉煞白。
“把你的事兒跟我說說吧。”我說道,然後遞了一支煙給他。
亮子的手還哆嗦著,接過煙,吸了一口,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跟我說了一下他這些天的經曆。
事情的起因,是亮子的“團夥”,和其他“幫派”的一次鬥毆。
亮子的一個朋友,叫丁輝,也是同村的,因為一個小小姑娘的原因,跟人結了梁子。覺得那人給他帶了綠帽子,亮子跟著一起,去給他村外麵的一個丘陵,因為每到夏季,蛤蟆多的誇張,才有了這麼個名字。
隻是沒想到,丁輝那小子的情敵,找來的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一群十來歲的小毛孩子怎麼能是社會上的混混流氓的對手?
好在這些小子都不傻,看到情況不對,第一時間就一窩蜂的跑了。這裏是亮子他們的地盤,角落小路什麼的,都非常的熟悉,那些混混根本就抓不到他們。
但是,其中的一個亮子的同學,一路上追著亮子。那個小子叫杜鵬,是鄰村的,對這裏也很熟悉。亮子的地形戰根本就甩脫不了他,打的話又打不過,隻能一路玩命的跑。
兩個人一個追一個跑,一前一後的,很快就跑進了蛤蟆頭。
蛤蟆頭是蛤蟆嶺最高的一座山頭,已經是比較荒僻了,附近什麼都沒有,寸草不生。根據老一輩的人說,是因為蛤蟆頭這裏,是蛤蟆的墳地,所有的蛤蟆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就會跑到這裏來。蛤蟆身上有毒腺,能分泌一種叫蟾酥的劇毒,因為死在這裏的蛤蟆太多,蟾酥越來越多,才導致了那一帶沒有活物。
但是,小的時候,我和丁東他們,沒少來這個地方,也沒有中過毒。
亮子他們跑進了蛤蟆頭上之後,進了一個山穀,後麵的杜鵬追了上來,倆人還沒有動手,就被前麵的一幕驚呆了,非常有默契的躲到了旁邊的角落裏,然後就嚇得不會動了。
嚇傻了的兩個人,縮在角落裏不敢動,在不遠的地方,他們剛剛看到一個人,正掄著一個明晃晃的砍刀,把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給分屍!
之所以能夠確認那是一具屍體,是因為,那屍體的上下半身已經分了家,相隔幾米遠,地上血琳琳花花綠綠的拖著腸子。
不得不說這倆小子的膽子夠肥,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竟然沒有嚇得暈過去也沒有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