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一下了凡和警察,他們遇到的什麼情況,他們二人卻什麼也沒有遇到。
了凡那時和我分開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是走進了一間石室,但裏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進石室以後,了凡才覺得我沒有跟來,結果一轉身,哪裏還有我的影子,於是 了凡就到處叫著找我,可是轉來轉去也沒有找到我,最後才來到了血棺處。
而警察呢,進來後不久就被嚴開高給抓住了,一直被嚴開高帶著東跑西跑的,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麵什麼情況。
現在了凡這樣說的話,那就說明這山洞裏麵還有另外的路,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而嚴開高帶著鬼嬰從石棺底下下去了,那下麵會不會是一條路出去呢。
現在我是急著找路出去了,原路返回是肯定有些不現實了,先不說洞口的繩子還在不在,就是那密封的洞壁能不能打開也還是在一回事。
了凡說有一個石室,這就代表他進了空間,有另外的路存在,那我們就先去看看石室。
了凡在前麵帶路,警察走在中間,我走最後麵,三人就往著了凡遇到的石室走去。
石室就在祭壇的右手邊,石室在一個山壁中,在外麵根本就發現不了這麼一處地方所在,連接的路根本就不叫路。
我們三人進入石室後,對石室進行了仔細的查看,但裏麵什麼東西也沒有,就連地上碎石也沒有一塊,隻是四周的洞壁全是人工開鑿的痕跡,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我們三人隻好返回到石棺的位置,現在隻有石棺下麵的那一通道了,也許隻有那一條路可以出來。
當我們返回到石棺的時候,本來是被鐵鏈抬在空中的石棺,此時已經落在了地麵上,仍舊在剛才的位置上,我急忙走到嚴開高開啟機關的地方,但不管我怎麼用腳跺地,機關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當了凡走近石棺的時候,發出了驚叫的聲音,我急忙過去,可了凡卻是一幅不相信的表情。
我知道他是看見了棺材中的人,任何和何幻珊熟悉的人,看到棺材中的人後都會如此的驚叫。
“星月,這不是真的吧,我記得我們走的時候何幻珊是在家的 呀。”
“嗬嗬,你覺得裏麵會是何幻珊麼?”
“對呀,隻是相貌一樣,裏麵肯定不會是何幻珊的。”
我也肯定棺材裏麵的人不會是人,不會是何幻珊,先不說何幻珊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這棺材中的人雖然保存得很好,但身體上死了很久的那種感覺還是存在的,而何幻珊是天天和我們在一起的,怎麼可能會死了很久。
“我也想把她的身份給弄清楚,可是你們也看到了,這裏麵沒有一點對證明她身份的東西,這就難了。”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了凡他們二人說到。
在我進來之前,鬼嬰是藏在石棺之中的,而我進來後,也看了石棺,就這麼大一點,連我也沒有發現當時鬼嬰在裏麵感覺還真有一些怪異。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就用手去撥弄棺材裏麵的東西,想弄清剛才鬼嬰是躲在什麼地方。
我手伸入棺中後,慢慢的揭開了上麵的被褥,棺中也沒有什麼空間可以藏人呀,真不知道這鬼嬰是如何藏在裏麵的,就在我要把被褥給還原回去的時候。
“星月,你看她腰間有物,應該是方巾。”
我聽到了凡說後,低頭一看,果然在腰間有露出一張方巾的角呢,不注意還真看不見。
我伸出手扯出方巾來,一看這分明就是女人用的東西,但這東西怎麼會在棺材中呢,一般葬人都不會把方巾這樣的物品放到裏麵當陪葬的。
抽出方巾一看,上麵繡了一首詩詞:天付紅顏不遇時,受人淩辱被人欺;今宵一死謝公子,彼此清明天下知。
我細想了一下這首詩,覺得有些熟悉,應該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的。
“了凡,你能想起這首詩是說的誰麼,我感覺在哪裏見過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首詩是世人描寫趙京娘的,當日宋太祖趙匡胤在觀中救出趙京娘後,千裏送她回家,趙京娘對宋太祖暗生情愫,但宋太祖那時是一事未成,隻把心思放在了投軍上,就故作不知,把趙京娘送到後便扭頭走了,而趙京娘被拒後,回家又被哥嫂懷疑,就自縊於家中,死後魂魄還追隨過宋太祖。”
“對,你這樣說我就想起來了,這首詩就是寫給她的,隻不過怎麼會在這裏呢,這不會是趙京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