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前麵帶路,我走在中間位置,了凡在最後,我們一行三人就出了門。
山村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安靜,一路上我們三人也沒有怎麼說話,就隻能腳下腳步聲,除此外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連野外的蟲子,農戶的狗都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
在黑暗中,我們也不知道走到哪兒,本來也對環境不熟悉,隻有緊緊的跟在老人的身後走著。
大約走了近二十來分鍾後,老人在前麵開口說話了:“等會就開始爬山了,你們倆要緊緊跟在我身後,後麵不管有什麼聲音出現,都要回頭去看,不要問了為什麼,要想去水村就聽我的。”
雖然老人說得有些怪異,但此時我和了凡沒有一點的如,唯有聽從老人的話,緊跟著他,隻要他能把我們帶到水村,他說的規矩我們老實的遵守就行了。
“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就是對黔貴地區的真實寫照,至於天是不是這樣,我們還沒有見識到,但地無三尺平,我們 算是看到了,山脈綿延,河穀深切,地形崎嶇,就是黔貴地區的真實情況。
在黔貴地區,兩山頭間喊話都能聽見,但真正要從這山頭直那山頭,可能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到達, 而黔貴地區顯著特點就是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走。
而我們眼前的大山,有多高我們不知道,一條幽深的石板路,盤纏在山間,歪歪斜斜的青板上有青苔的出現,證明這條路上通過的行人 較少,或者說是沒有。
我們了凡爬了一段時間後,就感覺到累了,也開始喘起了粗氣,可老人卻像沒事人一樣,健步的在前麵帶路。
約摸爬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老人可能也感覺到我們二人的情況,就讓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而休息的 地方旁邊正好有一平台,我和了凡也沒有怎麼就一屁股坐在了平台上。
了凡坐下了,就立即從包裏開始拿東西出來吃,掏出吃食後,就招呼老人過來一起吃,這一招呼就讓我們吃驚了,帶路的老人卻消失不見了。
我和了凡立即在四周找,卻沒有發現老人的身影,我們也往旁邊的山崖看了看,心裏想著這老人不會掉到山崖裏去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心裏就過意不去了。
我心裏也開始驚慌了起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老人突然消失,我們怎麼辦,而且還在這大山上,我們是選擇回去,還是繼續往前呢。
繼續往前 ,我們又不知道前進的路,但就這樣回去吧,心裏又有些不甘。
可這老人到底去了哪兒呢。
我也想過老人是不是其他的情況,是去山林中上廁所,或者的其他的呢,但我和了凡坐在平台上 等了的這半個小時,仍然不見了老人的身影出現。
無奈,我和了凡隻好收拾起背包,往來時的山路往回走,在黑夜,再加上我們對這裏完全是陌生的,所以我們不敢往前走,隻有選擇往回退。
下山的路其實比上山更難走,這不是說路有什麼改變,路還是那條路,上山時的精力要充沛一些,下山時肯定就會疲憊一些,而上山重心是向下,自身的作用力是向上,而下山時兩力都是向下,這樣就不好掌握平衡,就容易產生危險,並且下山的時候,如果速度過快,腿腳還會發酸並且發抖,也是常說的上山容易下山難呀。
我心裏想著老人消失的事,跟著了凡深一步淺一腳的往山下走去,也沒有注意兩邊的景物。
“怎麼下山的路這麼長,我感覺我們都應該走了半小時了吧。”了凡在前麵邊走邊嘀咕。
“我們走了有半個小時了麼,不可能吧,下山是要慢一些,繼續往前走吧。”我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就沒有考慮時間和兩邊的景物的事,還催促了凡繼續往前走。
了凡聽我說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還是繼續往前走著 ,可還沒有走幾步,了凡又驚叫了起來:“星月,快看 前麵。”
“前麵有什麼嘛,我們上山的時候不都看過了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但我雖然這樣說著,還是抬起頭往前看了去,這一看我就知道我們今晚中招了。
前方出現的不就是我們剛才坐著休息的平台麼,那旁邊的 小水澗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剛才休息的時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和了凡快步的了走了 過去,一看確實就是我們休息的地方,連地上的煙頭等都還在,還有我們吃過的食物的包裝出在,我還把地上的煙頭給撿了起來一看,正是我們抽的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