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兩道通吃的他,不是沒有沾過人命。
親自動手去結果一個女人卻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車外
冷隱徘徊著。
司機已被提前下班。
想到主子的手腕被小姐姐抓破了,心裏一陣陣後怕,主子會不會流血不止?
他猶豫再三,打開車門。
“主子。”冷隱看到自家主子抱著小姐姐。問道:“小姐姐,睡著了?”
小姐姐強行闖進自家主子的世界,玩著花樣求抱抱,可算如願以償。
冷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剛剛兩人不是吵的不可開交。
冷隱一度以為小姐姐踩在生死邊緣。
小姐姐是怎麼扭轉局麵讓自家主子心軟的?
不再多想,冷隱坐上駕駛位,發動車子,回春暖花開。
半晌,司禦塵陰惻惻的開口。“她死了。”
“吱——”一個急刹車。
司禦塵身體慣性前傾,回過神。
掌握身體平衡的他自然而然的丟下了懷裏的人。
冷隱震驚的盯著躺在車子裏的姬若。
她沒有任何反應,冷隱下意識的伸手按住她的脈搏,根本沒有起伏。
“主子,小姐姐。。。她。。。我們不是回來給小姐姐喂藥的嗎?小姐姐怎麼會死了?是犯了什麼急症?”
冷隱是跟著自家主子經過大風大浪的,麵對死人根本不會畏懼。
此刻卻口齒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起墜樹的革命友誼作祟。
他湊近細看,那清晰的掐痕倒映在瞳孔。
他立馬明白,主子殺了小姐姐,不再多言。
“她吸我的血,簡直是找死。”
小姐姐吸血?
冷隱再次震驚了。
看著自家主子眼底噴薄欲出的怒火,猛然想起了什麼。
“主子,今天早上,我給流瑩兒小姐送秋海棠去的時候,她說您犯桃花。是緣是劫,皆隨心。”
“她還說什麼了?”司禦塵眸光一凜,冷隱如實道:“說對事不對人,對人不對事。還給了我一包注入靈力的茶葉緩解偏頭痛。”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隻是想見我一麵。一包茶葉就把你收買了。咳咳,我平時待你不薄。”說到這裏,司禦塵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他捂住了胸口。
不知道為什麼,胸口一陣抽痛,心裏裝著什麼東西,突然支離破碎一般。
冷眸掃過車裏的女屍,似乎幻聽了。“禦哥哥,沒有人比你更心疼我。”
“主子,您怎麼了?”
冷隱大驚,主子的臉色蒼白如霜。
“我心疼。”
冷隱越過姬若的屍體,扶住自家主子。
“主子,您先喝口水,緩一下。”
主子沒有胸痛的毛病,難道是後悔了,心疼小姐姐的死?
“主子,流瑩兒小姐有異能。我們現在就去竹舍,也許小姐姐會起死回生。”
“冷隱,你想造反嗎?咳咳······”
司禦塵喝下的水又咳了出來,一把揪住冷隱的衣領。
“救活她,要她繼續糾纏我?還是要她吸幹我的血!”
司禦塵說的斷斷續續,他的心,抽痛感越來越強烈。
他被這種痛楚折磨的近乎癲狂。
“不準救她!噗!”司禦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