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鑫,該撤了!”這個時候雨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真的很糾結更是鬱悶為什麼這一切似乎隻有我一個人還蒙在鼓裏。這些事情似乎就像是一個鎖一樣套在我的胸口,而誰又是打開我心結的鑰匙呢?既然;劉玉溪是她的外公,她也沒有結婚,可是孩子,那孩子該不會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的腦海裏萌生……
戴著滿腹狐疑我坐在車子裏,習慣性的換上了憂鬱冰冷的偽裝。現在的我誰也不想理,隻想一個人靜靜的思考一下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到了白熱化的境界,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四壁亂撞,結果什麼也沒撈著反而摔得的遍體鱗傷。
“鑫,你和那女人不會有什麼事吧?看你在鬼魅的時候行為就很可疑,明明說不感興趣的,可是卻把那女的給……還有那個小孩說不定就是你的,嗬嗬,你看他和你長得真的很香哎!”風定晨又開始了在我耳邊狂轟亂炸了,這個家夥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欠扁。每每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落井下石,真的很想和他大幹一場,真的很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八婆轉世,回頭想想還是算了,這個家夥真的是無厘頭至極,真的懷疑現在女人們的水平怎麼會看上他這樣的爛梨,我若是女人絕對讓他閃一邊去。
“晨,你就少說兩句吧!鑫,現在的臉色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臭!”一臉黑線閃過這個時候了他們居然拿我做起了開心果,我幾乎可以感覺我的臉陰沉的要命。就像索命鬼一般橫掃過去,頓時車子裏鴉雀無聲。還好暗夜和我同一路的,不怎麼愛說話,否則我真的很想去撞南牆。
黑夜吞噬著我灼燙憂慮的心,漫天的繁星不懂我寂寞的原由。躺在沒有她的床上,即使是蓋著棉被仍舊覺得冰冷,為什麼受傷的那個會是我。輾轉難眠,夜不成寐,度日如年,為什麼原本平靜的生活會因她的再次出現變得那麼棘手。
擔心著,惦記著,她是不是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是不是傷的很嚴重?是不是有人陪著她?有沒有做噩夢?有沒有吃晚飯?
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已經沒有了溫度,更不會再害怕割舍。可是每每腦海裏回應著那較小的身影和那熟悉的麵容就會情不自禁的揚起一個迷人的微笑。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事實證明了一切,原來自己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這段曾今的最美的回憶與那份被冰封了的愛情。
不知過了有多久,不知回憶了有多久。淚水已經浸透了枕巾,我才趁夜色還沒有散去的時候沉沉的睡去,直到清早那通電話打來,我的心徹底抓狂了……那通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正是佩琪的外公,劉玉溪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