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她覺得倆人又回到了吵吵鬧鬧的小時候,仿佛什麼都沒改變。
仿佛,隻是仿佛而已,以她的經驗來看,男女在發生肢體接觸後,總會發生點化學變化的。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粥,盡量保持優雅,男人一身不吭的坐在她旁邊的床沿上,那雙潑墨般的眼睛無比專注的看著她,說實話,她很難在那麼炙熱的目光中吃的豪放,所以她盡量的不發出聲音,故意低頭,讓長如絲般的劉海擋住那半邊的視線,這樣她的心理壓力就不會那麼的大了。
男人的手指勾住她的發絲,很自然的將那礙事的頭發放到她耳後,粗糙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帶著一股電力十足的熱流,讓她的身體忍不住打顫。
“好吃嗎?”他笑著問,低沉的嗓音溫和了不少,讓她巨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個整天以老子自喻罵起人來髒話不離口的人,居然會用那麼溫柔的聲音和她說話,這滋味……太匪夷所思了。
曲月兒一邊吐槽,一邊“嗯”了一聲,夾了口鹹鴨蛋往嘴裏,屠暮龍突然說:“娘們,我發現你變的好溫柔。”
她差點噎住,哭笑不得的把嘴裏的東西吞下去,然後看著他,說:“這是你的錯覺。”絕對的,明明是這家夥表現的很反常,而不是她,就算是她,她也是不會承認的。
“那我為什麼覺得你變美了?難道這也是我的錯覺嗎?”
“不不,這倒不是,隻是你病好了而已。”
“我有什麼病?”
“審美鑒定紊亂症。”她騰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頗感欣慰的說到:“我還一直以為你的病沒的治了,還好,總是會有奇跡發生的。”
他突然換上了邪邪的笑,抓住她的手就用舌頭舔了一下,曲月兒驚駭地從他手裏抽回手,然後呆呆的看著他,“你幹嘛啊!”
他無辜的說:“隻是想做下平時很好奇的事情,我早就想嚐嚐你手的味道了。”
沒想到他居然還是個變態,沒看出來啊,丫的藏的挺深的嘛,她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般,好奇的問他:“那我的手是什麼味的?”
“嗯……我想想。”他忍住笑,煞有其事的閉上眼睛思考,然後睜開,神經兮兮的說:“我知道了,是鹹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鹹豬蹄。”
“……”她真的忍住想要揍他的衝動,看到他在旁邊笑的樂不可支,狠狠地往嘴裏塞了一顆紅棗,接著瞪了他一眼,男人識相的收起了笑,卻憋的滿臉通紅,肩膀還在那抖啊抖的。
她幹脆背過身不理他,過了一會兒,她以為沒什麼動靜的時候,堅硬熱燙的胸膛便從背後圍了過來,將她摟緊懷裏,帶著胡渣的下巴抵住她的雪白的脖項,兩隻大手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滿,曲月兒咬唇,輕顫著聲音說:“我……還……沒吃完……”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男人的吻已經落到她的臉,一邊吻一邊說:“沒事,你吃你的,我幹:我的。”他故意把那個幹字咬的很重,曲月兒臉一紅,罵道:“流氓。”
“是啊,有問題嗎?“他挑起眉看著她,一隻手已經慢慢下滑……
她最終放棄了食物,他總是有辦法達到他想要做的,而且他真的很有魅力。
她在小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會讓很多女人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