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手伸到了程芝蘭的前胸,停在了她的胸前不敢去抓,這個女人以後是他哥的還是自己的,現在還不一定,要是他哥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嫂子,自己這樣做就不合適了。
程芝蘭看到了希望,繼續挑逗趙鐵柱,嬌滴滴說道:“兄弟,我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有啥不敢的?抓下去很舒服的,隻要你抓了第一次,以後還會想抓第二次,第三次。”
蔡寶子在一旁看,盡管程芝蘭是自己的表姐,很佩服她這勾人的本事,自己都讓她撩、撥的想去找妞了。
趙鐵柱猶豫著說道:“大姐,你說了不算啊,要等我哥回來才能定,我還是不抓了。”
程芝蘭急忙說道:“兄弟,等你哥回來了,還能有你的菜嗎?就是想多看我一眼他也不讓,趁他不在,你先摸摸,先享受一下。”
趙鐵柱跟自己爭鬥一番,最後邪念占了上風,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就在眼前,而且還這樣媚誘著他,有幾個男人能抗衡得了啊?
趙鐵柱停在空中的手終於抓了下去,結結實實抓在了程芝蘭的大饅頭上,這個女人沒有騙他,軟軟的,肉肉的,抓女人奶球的感覺簡直太好了,要是以後經常能這樣抓該有多好啊。
程芝蘭閉上眼睛,哎呦哎呦叫起來,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睜開眼睛,用餘光看到蔡寶子也在看著她,小聲說道:“寶子,閉上你的眼睛,這是你能看的嗎?”
蔡寶子急忙把頭轉到一邊,心裏服了這位表姐,這時候還能表現的這麼突出,要不是她是自己的表姐,倒是一個很好的玩伴。
程芝蘭喘道:“兄弟,好玩不?”
趙鐵柱老實回答:“好玩。”
程芝蘭說道:“還有更好玩的,你想玩不?”
趙鐵柱雖然沒和女人做過這事,但見過公狗母狗在一起交、配,猜想過男女之間會是咋樣一種情況,那種事當然比摸奶球快活多了,說道:“想。”
程芝蘭說道:“那你抱我到炕上去,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脫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讓你好好快活一下。”
趙鐵柱力大無窮,抱起了程芝蘭放到了裏屋的炕上,然後解開了程芝蘭身上的繩索,慢慢去解程芝蘭的衣服。
要不是怕趙大柱和劉愛愛回來,程芝蘭倒真想和趙鐵柱風流快活一下,好好品嚐一下童男的味道,但現在不行,盡管她表現出一副迫不及待欲、火中燒的樣子,但腦子特別清醒。
趙鐵柱解開了程芝蘭的上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看到那一對豐滿滾圓的大奶球,一手抓了一個,狠命揉了起來。
程芝蘭一邊哼哼唧唧叫著,一邊伸手去摸炕上的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趙鐵柱當枕頭用的,現在卻成了程芝蘭的武器了。
程芝蘭怕趙鐵柱發現自己的意圖,說道:“兄弟,我想讓你吃了,你快用嘴吃吃。”
趙鐵柱說道:“咋樣吃?”
程芝蘭不耐煩說道:“傻瓜,小孩吃奶你不會啊?用嘴巴咬我的奶,吸我的奶。”
這樣簡單啊,當嬰兒時就學過的功課,雖然隔了二十多年了,但基本功還在,趙鐵柱張開嘴巴,咬住了程芝蘭的大奶球,開始用力吸了起來。
程芝蘭終於把石頭抓在手裏了,隻要自己用力砸下去,這個小夥子非死即傷,趙鐵柱用力吸著,觸動了程芝蘭身上那根騷筋,她不由顫栗了一下,手中的石頭也放下了。
這感覺太好了,要不再享受一下?程芝蘭性經曆從十七歲就開始了,從她身上過去的男人不計其數,但還沒一次像今天這樣讓她興奮,難怪男人都喜歡處,眼前這個男人也是處,和處在一起感覺就是不一樣。
但享受和自由相比,自由就重要多了,程芝蘭腦子很清醒,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逃出去,隻要有了自由身,想享受了隨時都可以。程芝蘭再次抓起石頭,軟綿綿砸在了趙鐵柱的頭上。
要不是程芝蘭胳膊軟弱無力,趙鐵柱的頭就要開瓢了,但也夠趙鐵柱受的,他頭一歪,倒在了炕上。
程芝蘭急忙整理好自己的上衣,出了裏屋,到了外屋叫道:“寶子,那個傻子讓我放倒了,咱們機會來了,趕快逃吧。”
蔡寶子說道:“要逃,也得解開我身上的繩索啊?”
程芝蘭急忙給蔡寶子解開了繩索,拉起蔡寶子出了前門,也不敢走下山的路,鑽進了樹林中,就這樣程芝蘭和蔡寶子逃脫了。
不知過了多久,趙大柱和劉愛愛回來了,他們沒有見到趙鐵柱,隻好又回到了家裏,一進家門就傻眼了,地上扔著一團繩索,哪有人販子的蹤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