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再凶猛,也有打虎人呀!賈權貴怎麼哪?賈權貴見了大侄子,不也是溝子裏咚咚嘛!”
秦大勇嗬嗬一笑,說:“這是實話,晚輩當時見賈權貴對您不恭,真想上前踢斷他兩根肋骨,可我們和他還有別的事,才沒貿然出手!”
“你們找賈權貴還有別的事?”張子房聽秦大勇這麼來講,便就急憋憋相問:“還有什麼事,老漢能不能幫上忙!”
秦大勇見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便就強加掩飾地笑道:“沒事沒事,要是要事,哪能動用您老!”
“嗨——”張子房長長嗨了一聲說:“看大侄子說的,你在人多廣眾隻下救了老漢,有用得著老漢的時候,老漢還能袖手旁觀?快說,有什麼事要找賈權貴!”
秦大勇見張子房老漢問得認真,也就不再包藏,把羅鎮這些天鬧狼災,東街何雙友三歲的兒子嘟嘟娃被狼叼走;他和秦可新正在尋找狼崽,秦可新在硬溝套二溝發現兩座窯院,懷疑裏麵藏著狼崽,可又不能確定;才跟蹤賈權貴一直到牲畜集貿市場,一幹經過講述一番。
張子房聽秦大勇說完,突然拍個響掌笑道:“大侄子,老漢果然能幫上你們啊!”
秦大勇聽張子房這麼來講,便就驚得大半天不說話。
張子房見秦大勇這個樣子,哈哈訕笑幾聲道:“大侄子不相信老漢能幫你?”
秦大勇不說話,隻是把眼睛癡愣愣看著他。
張子房從秦大勇手中加過旱煙鍋,很熟練地裝滿一煙鍋旱煙,又從肩膀上摘下火鏈子“噗噗噗”打著火,把旱煙點燃了,吸咂一口,吐出煙霧後說道:“大侄子,我說能幫你,你怕還不相信?其實不是老漢能幫你,是因為我那隻羊很有靈性,即便我在二裏之外咳嗽幾聲,或者呼喊幾聲,它也能聽見;會不顧一切地趕過來和老漢相會的的!”
張子房老漢這麼說著,便就伸出手指頭做個手勢道:“你知道這隻羊老漢喂了多少年,整整15個年頭呀,要不是孫兒這次患病急著用錢,打死老漢也不會把羊賣掉的!”
秦大勇聽張子房這麼說完,才興奮不已抓住他的雙手道:“這麼講老叔還真能幫上晚輩呀!”
說著,便就深思片刻,心中說道:既然張大叔對奶羊有遠距離呼喚之法,那麼此前和秦可新商定的方案就得調整。
這麼想過,便就看向張子房道:“賈權貴弄去羊,一定是喂狼崽去了;晚輩的孫兒秦可新前去跟蹤了,前輩既有呼喊愛羊之法;那晚輩和孫兒秦可新就來給您做配角!”
張子房老漢噴出一口旱煙道:“大侄子既然相信老漢,那老漢一定會把這出戲唱好!”
秦大勇見張子房神情亢奮,精神矍鑠,便就哈哈大笑道:“這就叫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呀!剛才是秦大勇幫了張大叔,現在輪到張大叔來幫秦大勇了!”
這麼說著,不禁頓了一下,看向張子房問:“大叔,你剛才不是說孫子患病要花錢嗎?那麼……”
張子房嗬嗬笑道:“孫子是疝氣,打算上省城動手術;還沒去啦!我們先幫何雙友尋找嘟嘟娃再說!”
秦大勇見張大叔慷慨大度,便就指指身邊三隻小羔羊再次來說:“大叔,三隻小羔羊還是由你帶回去喂養吧!當然還有那隻羊;弄不好會重新回到你身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