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喊殺聲充斥著整個柳寨中,數萬韓兵亂成一團,不過好在韓軍中,有數個統領能力的校尉,聚攏著己方兵馬,共有四團兵馬聚攏在一起,組成防禦陣勢,每團兵馬約數千人,其中央最大一團兵馬,韓馥正在其中,此時韓馥臉色鐵青,懊悔不已,看著除了聚攏起來的兵馬,其餘韓兵亂衝亂撞,已作鳥獸散,韓馥一拍大腿:“唉……中了柳小兒奸計了,悔不聽公與之言!”
若不是正用人之際,韓馥都想把那些個慫恿自己的校尉懲戒一翻!
身為一名諸侯,韓馥還是有幾分眼力的,知事已至此,懊惱無用,拔出佩劍,叫道:“諸位將士,盾手在前開路,隨老夫向東突圍,與陏城的張將軍會合,殺敵三人者升一階,殺將一人者可為將,殺啊……”
在韓馥的激勵下,韓兵果真提升些士氣,向外圍殺去……
然而,從高空往下看,可見,柳寨四周,有四路柳軍,如四支箭矢,插向韓軍軍陣,第一路由柳琪開頭殺入,身後帶著乃由楊義帶領的五百敢死隊親衛,敢死隊磨煉廝殺已久,個個都是精銳。
第二路由關羽率領的五百名騎兵,個個手持大關刀,第三路由張飛領著的步兵,個個手持長矛,第四路由典韋和李大膽帶領的剩餘五六百人馬,
四麵合圍,勢要將韓軍陣容分割切碎。
關羽張飛,典韋柳琪,以他們四人的武力,如四路兵馬的箭矢之尖,殺向韓軍勢如破竹。
柳琪獨自殺向一處韓軍軍團,隨後的敢死隊也與韓兵兵刃相接,兵器相擊,乒乓之聲,慘嚎之聲不絕於耳,瞬間韓軍一方就倒下數百屍體,優劣立判,一方是遠道而來的疲憊之師,一方是以逸待勞的虎狼之士,此時韓軍的所謂兵力優勢,已不複存在……
敢死隊楊義,眼見柳琪以其武力,在前開路,韓軍中無人可擋,軍陣中如同殺出了一條血胡同,眼露敬畏,隨後也不甘落後的殺進韓軍中,他要立功,他要揚名,他不想被李大膽遠遠甩在身後。
馬匪出身的楊義,此時展現出他悍不畏死的勇氣,挺槍縱馬,在柳琪開出的路後,隨之殺入,有柳琪開路,他殺起沿途未死的韓兵,卻也輕鬆很多,長槍刺出,收回,總能帶走一個生命,殺人,對楊義來說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了,他要的是斬將立功!
這時,楊義卻見前方柳琪停止前進,再看柳琪所望方向,卻是一名敵方校尉,楊義大喜,叫道:“主公稍待,且待義斬了他!”
說完,縱馬挺槍,直衝敵方校尉,
柳琪一聽,回頭一看,卻是自己任命的親衛隊長,也不阻攔他,自己則殺向韓軍中央,楊義若是死了,也是他沒本事,若是活下來,給他升職也無不可。
柳琪一夾馬腹,繼續深進殺入,大戟舞動,所過處,被其斬下的人頭,殘肢不計其數,
殺了好一陣,終於眼見敵軍中軍大旗,
“哈哈哈哈!韓馥老兒,休走!”柳琪一聲巨吼,直殺向中軍韓馥,斬將奪帥,不亦快哉,
“休傷我家主公!”兩名校尉,挺槍直殺向柳琪。
柳琪張狂笑道:“螻蟻妄自擋車?”
柳琪一接近二校尉,七情六欲斬,現字訣,驀然爆發,瞬間一戟刺出,戟尖直挑一名最近的校尉,那人大驚失色,一槍砸去,咣一聲響,以為砸開了對方攻擊,卻不料,對方戟如泥鰍,蜿蜒盤旋而上,貼著其槍杆,刺向其喉,校尉哪見過這種武藝路數,隻剩不甘道“你……”噗嗤一聲,聲音戛然而止,戟尖入喉,鮮血泉湧……
卻是柳琪適字訣適時而發,一擊斃敵。
吞天戟一拔而出,敵將落馬,鮮血更如噴泉,駭人之極,柳琪的吞天噬日戟,是其獨門製造,戟刃各處血槽,隻要刺入人體,就會使之血噴如泉,恐怖之極,
另一名校尉眼見此幕,心中大駭,但兩軍對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逃跑?周圍都是己軍,怎麼擠出去,還不如殊死一博,大叫:“小兒,看槍!”
趁著對方戟還未收回,另一校尉一槍刺去,
柳琪冷笑“不知死活!”
吞天戟一動,快如奔雷,戟刃所沾鮮血,在舞動中揮灑而盡,亮出了寒芒閃閃的鋒芒,
鋒芒閃動,如黑夜中的一條銀龍,咣得一聲,校尉的槍被一擊而開,隨之,這銀龍閃動中,滑出另一條軌跡,噗嗤一聲,校尉的喉嚨,現出一條血痕,細長如絲,這是兵器太過鋒利,速度太快所致,待校尉落馬,才血如噴泉,從血絲中噴出……
韓軍中中央軍團裏,韓馥正好看到這一幕,黑夜中他也看不清來者是誰,驚呼:“那持戟的敵將是誰?快!擋住他!”